在找自己停在哪里,稍微压着,再往里去一些。隔着摸一会儿,再去她翘来的阴,不等他多两回,她就能死死地咬着他,阴这么留在里面,就像是被一张温的嘴不断地。他压住烈的快,又往里了两。用了不小的力气,撞得桌丁零当啷的响。
他们逐渐乱了套,桌上的东西被胡乱的动作扫到了地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紧紧搂住抚毫无保留的,大开大合地,声咕咕唧唧的混在她放纵的呻里。他回回都奔着最深的地方,不论深受快刺激的怎么咬都拦不住他企图把这块地方的每一褶皱都抻平,撑开的气势。
他最后把堵在了里面,抱着她回到床上时也依旧留在里面。
被她嫌弃了两句,“你今晚就打算这么堵着睡觉是吧。”
他不知哪里来的神,亲了她两又了,“总觉得父亲死了,母亲一个人在这呆着,显得冷清。”
“怎么就一个人了?”她他拿去,涨得难受。
他不为所动,依旧顽固地留着,“五条家得多些人才闹。”
“呸,你倒是想得,”她只好自己伸手去推开他,握着他阴缓缓离时,延后的快随着涌外。她忍不住地低了两声,得他在她手里地戳着,“还想我给你生个弟弟?”
“妹妹也可以。”他厚颜无耻地着腰,在她手心里动了两。
“那又不是我说了算。”
“寺庙和尚那边的事少说得拖个两三天,”他握着她的手慢吞吞地上动,低声说:“这些天我来陪母亲解闷。”
天一亮,屋里屋外的声音都消停了去,比夜里还安静。暮气沉沉的楼房外挂着白幡迎风飘,像座巨大的坟茔。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线,屋里散一被如同湿布包裹着的,这潭死才像是了饵的塘,重新活了过来。
五条悟探从房间里来,余光瞥见走廊一边尽守着两个模糊的人影,耳朵听见黑魆魆的另一有脚步声往这靠近,他站在原地,等另一边那细瘦的影拐那弯走到自己跟前。
那是个十来岁模样的女孩,瘦的材,鲜亮的脸,五官线条像黑的被冷化开的墨。她迎碰见他,目光掠过他后那扇半开的门和上松松垮垮半敞开的里衣,愕然停住脚。
他们对视了一,他很快挪开睛,没当回事,她也不再继续看他,从他边绕过去钻了屋。
走去几步,五条悟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好像是他那个几年前突然认回来的妹妹五条杪。
“母亲。”杪刚门就差踩到地上砸了一地的瓷杯碎片,她看了一忙绕开,抬正好撞上了从里走来的抚。
抚穿着寝衣披着件昨天的外衫,发半的散在肩,薄红的面颊上还挂着濛濛的汽,走动时,看着懒洋洋地提不起力气,“怎么这么早过来,那边在找人了吗?”开时声音有发,咳了两声,偏着往杪后去看,招手让紧跟在后来的两个侍女打扫外厅,自己则领着人掀开帷帐往另一的小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