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表,连后边的安德烈都快听不去了。
“上帝啊……中国人的质原来这么…..”
但她认真的表跟刚才如一辙,害的亚历山大都不知哪个是真的了。
“你才白痴,我说的全是实话!”
“我听说你们中国人都吃人肉?”
“是的,如果您家有农场也可以让它们试着乞讨一段时间。”
“哟,问几句都不行了?她可真矜贵!”这种话当然是自亚历山大之。总之他赖着不肯走,非要跟着一起共午餐。
“怎么,被我说中傻了?哼,在你们那里当女人和孩可真是凄惨!”他非常认真的问,“你们这么吃,就不怕把人吃没了吗?重是吃那么多人肉,也没见你们长多啊!”
“就是乞讨的意思。”
少校先生姗姗来迟,听到这忍无可忍地骂了句“白痴“。
“我不是叫你看好她?”
“我们还有一菜叫叫花鸡,您知叫花什么意思吗?”
经此一事亚历山大再没找戈搭话,听说后来再说起她时一律称为“海因里希家那个东方女”。
戈对这类话语极其,她的表几乎立即变得警惕严肃起来。
“这样的鸡会更通人,上的肌肉也更结实,会更好。”
“是的,新婚的夫妇都得到相关门去登记,如果不幸运的被中了,那就只能自认倒霉……”戈吃着香,表一本正经。
“什么?!看起来像十二的!你可别骗我!”
“煲仔饭得挑选还没满月的婴儿,在煲饭前得用特制的酱油把婴儿泡起来,这样才能保障肉质鲜。”
“快十七了。”
一直到午餐快结束,戈看了看上尉盘里都没有怎么动过的菜肴,才认真解释,刚才的一切都是她胡说的,这几菜都是非常有名的中国菜,用的都是普通材,和名字一关系都没有,当然叫花鸡也不需要乞讨。如果有机会她愿意请上尉到中国餐厅吃饭,并一一介绍菜名后边的历史故事。
那边,手拎三个托盘的艾希礼终于回来,手还没空来就挨了批评。
“噢….是这样…..”
从和戈的交谈中得知,中国还有一非常可怕的菜,叫夫妻肺片。就是把新婚夫妇的肺挖来清理净成凉拌菜,还要浇上一勺的辣油!!
俾斯曼先生终于忍不住笑来,在桌底踢了对面一脚,“白痴,你能正常吗?”
亚历山大这个傻还在呵呵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样,
“别急着否认,我可是去过中国餐厅的,你们吃老婆饼,还吃煲仔饭!赤血淋淋的事实,你还想狡辩?”
见戈完全没有吓到的意思,亚历山大上尉摸摸鼻,不过他总有问不完的问题。
“为什么?”
这回换戈呆住。
“是吗?”
“………”到底是谁不正常!
“上帝啊……”
这要是被亚历山大听见估计得气的吐血!
“………”拜托,她上个月已经将近一百六十公分!
安德烈和雷奥在看见海因里希那一刻就自觉的闪开了,只有亚历山大还在继续嚷嚷,
“今年几岁了?”
“不知。”
“是的,先让它乞讨一段时间再拿去烹饪会有意想不到的味。”
“老婆饼吗?不用加太多肉,每次从老婆上挖一就好了,别担心,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戈却很喜亚历山大。“上尉真是单纯可。”
“……一只乞讨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