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对此神抖擞。
疼不疼?哪里疼不疼?
“你看,”戈指着说,“有愉快和形容环境生机的意思,但应该比较少用。”
“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一个有熟悉但好像不应该现在这里的单词说。
这小鬼的语言天赋真不是盖的。虽然她很调,但他的确为她的聪慧到骄傲。
“什么样 ?”
“我也不确定。结合语境应该是开心的意思,但它通指的是名词环境。”手边放着一本词典,遇到不会的立即查看。
他无奈地举文件夹,要她坐回去。人蛇钻上来,在他的两间左扭右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确定他默许后,一个得意的笑容。
脑袋,打断了营队整编的新计划。
“这个呢,它们有什么不一样?”
他完全可以想象她的表有多么的欠揍,稍往后坐,不让这个要命的家伙距离自己太近。这个姿势完全没法让人再继续工作,他将文件随手放到一边,脆和她一起看书。
她对昨晚的验很满意。
怎么?他又要变回风亮节的长辈了吗?昨晚上他对她上其手的时候可没有提什么羞耻心!
“我需要你的想法……我、希望你也能享受…..”她看起来有些气。
这是她对他表达的肯定。
他把她的发都拨到一边,手松散地撑在两侧,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偶尔的翻页声。
不俾斯曼先生怎么看待这个游戏,至少在戈这边,她有当好一个小玩的守。她东扯西扯,看来是还没有彻底放脸,但俾斯曼先生听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好厉害。”
他的心慕然柔,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真是好到极致的。
他纠正,“没有什么都过。”
他把那只脑袋撑起来,“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
真要命。
就像一颗香的棉花糖。
一句话把空气拖暧昧的氛围,再问她有没有用药,不回答,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听话。
在语言问题上,少校也不得不虚心向戈老师请教。
戈愤然,“昨晚什么都过了,您现在说这些可真虚伪。”
“缺乏一女孩该有的羞耻心。”
如果她可以再稍微勤奋一些的话。
“还疼不疼?”
海因里希早已习惯戈间歇的自卑与自信,对她的夸奖自然毫不吝啬,但可恶的是紧接着便击倒她傲的表。
是本中长篇的法语小说。
“那你呢?你、有什么要求吗…….我的意思是……如果只是为了迁就我,那也没什么意思……”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然而小戈只顾着骂人,没有深究这句话的义,或者说,她自己暂时也不敢想这个问题,“我如果没有羞耻心,那你也没有,我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同合污……”
“是的,天才。”
戈往后靠,哼哼唧唧,“上药也应该是游戏的一分……”
“我厉不厉害?”
“打住,”他制止她的成语接龙。
“唔…大概是,一个更是表示听到,另一个调主动去倾听……应该是这样的。”她还是不确定,词典翻地哐哐响,确定后转过,要他看清楚。
他的鼻尖蹭着她的发,能闻到和自己一样的发膏清香味。
“我可真是个天才。”
但心竟然赞同她说的话。
总之这再没有心思继续看她的法语小说,既然提到这个话题,这对没有羞耻心的男女决定针对游戏展开一些细节的讨论。
这次是两个长相相近的单词。
好吧,她就算勉原谅他了~^ ^
“谢谢你的肯定。”俾斯曼先生在这方面绝对绅士。当然他悄悄藏起了自己透红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