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
早餐时间静的诡异。
瑞恩中队长尤其委屈,昨晚尽心尽力陪女友玩了一个晚上的游戏,仅仅因为一条未关紧的门feng挨了好大的一巴掌。
一大早,又是低气压,连带着三ma克一片的火tui都变得索然无味。
还有戈di那小鬼……看什么看?!他摆chu一名帝国党卫军该有的凶狠!
“……”
戈dizuo了个鬼脸,脑袋随即被俾斯曼先生拍了两xia。
再去看海雯娜女士。她的心qing看起来分明棒极了,此刻正因荷包dan切的不够漂亮而不停jiao嗔埋怨,而瑞恩叔叔也不是昨晚的瑞恩叔叔,他保持了平日里一贯狗tui的迎合。
一切都显得如此割裂。
如同被她藏起来的小人画本,看似严肃的场景夹杂在众多cu浅淫dang的xing画面中,这一切,要她如何将它们当成只是一种来自单方面的暴力行为,亦或是一场纯粹的惩戒?
或许。
小人书和海雯娜……她们都是一样的人……
一gu前所未有的兴奋。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孤军奋战。她无法宣之于kou,更耻于承认,甚至不停怀疑自己是否正常。
而现在――
一guqiang烈地、想要得到交liu的yu望――她想要得到一份承认,想要证明她的猜想是真实的,天知dao,她已在孤独漆黑的大海中漂泊太久!
“戈di……?”
“在!”
“……”
瑞恩中队长先拍桌,“你这小鬼怎么回事?一大早盯着我看没完,现在又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女人?说!是不是对我们有企图!”
……
戈di的愿望最终还是没有实现。因为就在当天xia午,那对小qing侣就与他们分dao扬镳,开车离开了巴登巴登。
假期在十分快乐和九十九分遗憾中结束。
圣诞接近尾声,节日的氛围逐渐淡去, 广播里的元首又开始了激qing澎湃的演讲,青少年团的kou号声不知疲倦的准时在街上报dao,与此同时,新的犹太人律令变得更加严苛。
不过,这与她毫无关系。
俾斯曼先生更忙了。戈di开学的日zi更晚些,独chu1的时间里,她几乎将自己泡在书堆。
与此同时,女人jiao羞痛苦的求饶声每晚准时找她报dao,让她不得不一次次将手探jinneiku。
她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稚nen的shenti在她手xia宛如变成一件大型新玩ju。
但少女很快不知足。柏林的二手书店再一次成为她的目标。
这是条老街,位置比较偏僻。书店们往往分布在老旧的阁楼或者楼与楼间的feng隙,看起来更像废纸屋。成捆沾满各地尘土的二手书、碟片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纸页堆的满地都是。来这的顾客各种类型都有,这一带鱼龙混杂,是各se人群聚集地,俾斯曼先生是绝对不会允许她来这种地方的。
但这种地方最有可能发现新奇的东西,比如她那本藏在床tou柜的珍贵小画本。有时候,连克斯特纳先生的书都能找得到。 克斯特纳是有名的大作家。戈di还在中国的时候不知翻过多少遍他的《埃米尔捕盗记》,以至于发现另一本《小圆dian和安东》时,立即要跟店主买xia它。
还记得店主当时表qing有dian惊讶,他抱怨妻zi的cu心大意,拒绝了售卖,并当着她的面把书扔jin了火堆。
后来戈di才知dao,在帝国,儿童文学又被称为“懦弱文学”,早在她来到柏林之前,它们的大bu份都已被当局集中焚毁,克斯特纳也遭到文学界封杀不知所踪。
……
戈dinong的满shen灰,还是没有新发现,所幸她还淘了几本瑞典书,赶在太阳xia山前登上了电车。
她一路追着太阳赶路,生怕晚到一步回家又被训一顿。
这xia好了。
戈di站在十字路kou中央,最后一辆要转的电车早已驶远。ma路对面停着一辆斯太尔,正是最熟悉的那一辆。
过路的行人来来往往,无一人能将他遮挡。
他静立于车边,未穿军装,披着黑se柴斯特大衣,金发一丝不苟,坦然接受着过路人的回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