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所有的衣都被扒掉之后,伯爵又让她趴,跪在她双之间脱掉自己的衣服。
于是诺拉的嗓再没被闲置过。
到底哪里合适了?但是诺拉没法问。伯爵的手指放在她嘴里,住她的力有些太重了,她双缩起来,夹住他正抵在她阴阜上的大。他顺势动了动,大巧地压在阴上稍稍一蹭。
“是的,就像这样叫声来吧,勇敢又诚实的冒险者。”伯爵的声音飘忽地传来,“是的,这也是我的要求。”
他的床有她在镇上旅店里租的房间那么大,够五个人躺着,她无论怎么挣扎扭动都够不到边缘。他的卧房则几乎有法学校的藏书室那么大,她怀疑所有那些羞耻的喊声都消失在厚重的窗幔和窗帘里了。
“我说过了吗,你起来比一个女的觉更好。又紧又湿,还很会。”他说话时气息拂在被翻起的隙之间,诺拉颤抖着叹一气,双发,无措地伸手到间想要遮挡自己。可惜半上就被伯爵抓获,扭到背后一把住。
“对一个冒险者来说,你的屁有太危险了。”他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队友都是女孩,大概冒险的每一天都会被人惦记着。知我是从什么时候想上你的吗?”
没到半个晚上之前,诺拉在席间第一次因为伯爵的赞而心花怒放。现在她希望自己能从那个阳台上去。
诺拉的脑太混沌,无法回忆起来那是怎样的场景。然而她确信自己的裙足够遮住和大,变之前之后都是。
他捧着少女的屁,夹住自己得贴着腹的阴。
所有的烈交织成无法承受的激。她了。
伯爵俯亲吻她的脖,悄声说,“就在第一回看到你的屁朝我转过来的时候。”
伯爵朗声笑了,在她屁上狠狠拍了一掌,“那是我知上你会非常值得的时候。”这一次手掌落变成了抚,并且逐渐向中央更的地方,周围的肤都在他的摸一阵阵紧缩,“不过确实值得。瞧瞧,真漂亮。好的粉红……是因为你在害羞吗?”
他的手掌盖上来,摩挲时住乳尖的力度正好让她的呻不受控制地牙关。
“告诉我,诺拉,为什么要长一对这么诱人的?这么大――我的手掌都托不住了,可是乳颜这么浅,像透明的一样,比花更脆弱。可不太适合冒险。”
“瞧啊,只有放在这里才最合适。”他翻到她上,低叼住她左的乳尖,又把大半的乳峰嘴里。
“非同凡响。”他说,“你的家乡应当以你为傲,我的小勇者。”
伯爵一刻不歇地玩她的。到最后少女上没有一寸肤没有被抚摸过,亲吻舐过,而过后所有这些地方也都被他用阴细细地磨蹭过。但他每一次都只在里面,时候差不远时就拉开诺拉的或是托起她的屁,又或是掰开她的颌,一直到最深再释放。好像她的天生就是用来接收他的种的。
诺拉抓过枕把脸埋去,盖住自己的呻。她一也不想知自己那个地方长什么样。但她阻止不了伯爵把手指伸向会让她到极度快乐的地方,沿着开抚。
“呜……呜啊啊……”
“你的确天赋卓然,诺拉。能让我一次全去的你是第一个。”
。很痛,但他的手指极富技巧,酥麻的乱往她浑翻涌,诺拉张着嘴却不上气,只能往后弓起背。
勇者。至少她现在是勇者了,又离英雄近了一步,对吗?诺拉咽了咽,手握紧了枕。
但是伯爵不会允许。伯爵拉开她的右,从后边她湿黏的,如他所说的一样,一次全了去,本没诺拉破碎的喊叫。
“难不是,不是在我找你争论的时候吗?”她质问,不知怎么听起来有委屈。她以为伯爵对她另相看至少是因为她的那一大通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