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你,“你的正确率有我的吗?”
你:是哦。光顾着在零零面前掩饰了,他那么聪明,如果知了这件事,对这件事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你和他亲生父亲发生关系的这件事。
零零摆面对你时惯用的说教脸,把温计从你额上移开,“37.9度,有低烧,先吃药,暂时不需要叫家庭医生。让你次洗完澡还穿得那么少去室外瞎玩。”
“欸?”你觉他的态度里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很兴的那种恭喜的意味,你挤了他的被窝,抱着他问:“不问问那个人是谁吗?如果你不喜呢?”
“小,小学的容我还是掌握得不错的……”
“哦,是吗?你真的没有事要和我说?”
“不要那么说。”你亲了亲他的额,轻声,“不要那么说……零酱也是混血,混血很可,我很喜。至于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所谓的喜,本来就不像法律,有正确和错误之分。我遇到了零酱,没有原因就很喜你。如果你有一天犯了错,我会教育你,但不会因此而不喜你。”
“欸——不要嘛不要嘛~这两天的京都好危险好危险~”
“……”你安静来,看着他,和他对视。最后你败阵来,小声承认:“我好像喜上了一个人。”
“嘿嘿,这样你就没法通关了吧。”
你确实看懂了每一句日文的意思,但把它们连在一起读你就意识到晕,恶心,想吐。
他深一气,丢掉手柄,“那你自己过。”
你被他认真的模样迷住,探看他的侧脸,“真的不用我帮你作业作为交换吗?”
“哦。上次那数学逻辑推理的大题你题目都没看明白吧。”
“零酱?零酱?你醒了吗零酱?”你用气音叫他,看他一直没有睁,松了一气,“住持说的没错,今日不宜坦白心事。”
“啊……本来想带你去迪士尼的,可以买到圣诞特别限定的周边……”
你窝在沙发里,看着他坐在地毯上拿着手柄认真帮你打游戏的茸茸的小脑袋,没忍住伸手摸了摸。
“是吗?”
(其实他在你门那一刻就醒了。)
“不要扯开话题。”
零零:“……”
“欸——”你发慌张的声音,委委屈屈指责他,“你答应我帮我通关的!”
“可是我看很多父母都会对孩这么说话啊!”
当你捡到吃了a药的黑透13 雪的圣诞夜
“是吗?”他笑了笑,“那很好啊。”
“……”
“我说,他不是好人,你也喜他吗?是个混血的杂种,你也喜吗?如果我说他杀过人,过的事都在法律里写着罪罚,你也要喜吗?”
他伸手背贴在你的额上,“把毯盖好。”
发烧一步提了你的幼稚指数,你看着他认真畅通关的样,慨为什么有人能够学习又好玩游戏又不手残。你深觉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嫉妒之心熊熊燃起,忍不住故意伸手,推了他一把。
他一开始好像还有些动,在你这个笑之后,就又恢复成平时面无表的样,伸手把你推开,“你已经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觉了。”
“那你乖一,别闹了。”
救命他怎么这么小却能摆这么威严的样。你冲上去就是一顿狂,“宝贝这个样真可!”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嗯,毕竟照先来后到的原则,你才是我的家人。”
他没有回,手动作也没停,畅地作角打一串连击,险而又险地走位躲过boss的二段大招,问你,“怎么了。”
他对你没有防备,被你推到也只以为你要和他说话,一边技能补上刚刚因为失误掉的血,一边侧问你,“又怎么了。”
“……”被你那样叫魂,死人都醒了。
小学一年级的数学题为什么会这么考验智商推理啊,难是因为你在一个推理主题的世界吗?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裹着毯奄奄一息的凄惨样了。
你蹑手蹑脚地想离开,却被叫住了,“什么事?”
你被一击必杀了。
你有些惭愧地低了骄傲的颅,小声嘟囔,“可是昨天大雪了嘛。”昨天夜里你洗完澡发现落地窗外飘着鹅大雪,立刻兴奋像只哈士奇般飞奔去,在院里快乐地看了好久的雪景。
你眨巴眨巴睛,“我只是看你好认真的样,想逗你一。”
你朝他一个“妈妈永远你”的笑容。
你呆呆地看着零零,他说的和你说的是同一个人吗?他知了吗,是了,他那么聪明,他知你说的是谁。但是……这是真的吗?
“我不是……我不需要!”
你觉很难受,因为他好像不喜他的父亲,也不喜他自己。
你在圣诞节前冒了,这让你十分懊悔。
你张开毯,像张开羽翼一样把他也拢了怀里,环抱着他
你吓得差又坐在地上,“你怎么醒了!”
你见第一招没有效果,便坐起,在他后伸双手捂住了他的睛。
“成年人了就不要说叠词了。”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回他床边,对他无辜眨,“我就是来看看你睡得怎么样。”
“忘记他可能会很难……”你断断续续,“但我应该不会主动去找他了。”
更让你深受打击的是零零这种压轴的题目好像本不需要一分钟。他和隔家的柯南君数学试验一直都是满。
“欸?”
夜里,你鬼鬼祟祟到零零的房间,看着他安静可的睡颜,发愁地叹了气。
你被问住了,你好纠结,你受到了被问母亲和女朋友同时掉河里时先救谁的艰难。
他反问你:“如果我说不喜,你就会不再喜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