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这也是我的错……?
他右手握着颜暗沉、萎缩得像大象鼻一样的阴。
那个在厨房的场景像闪回一样在脑海中浮现。
无论怎么后悔都不够。
这是个陷阱?
难这孩不只是这一次,以后还会一直对我提同样的要求吗?
“你觉得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如果那个时候妈妈你乖乖听我的话……”
“要求……?当然,如果是和夫希望的,我能的都会去……”
“那,先拜托你一件事吧。在这里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妈妈的。”
“和夫……”
琴深深地叹了气。
要是他能大发雷霆地骂我一顿就好了,可他的语气始终很冷静。
和夫用冷漠的神看着剧烈动摇的琴,用平淡的语气继续说。
她觉得这孩是个怪。
从那场事故之前和夫一系列可疑的行为来看,这种事并非不可能发生。
但是,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你该不会想说不到吧?”
和夫那像木乃伊一样的脸,让人觉得无比诡异。
把裙搭在椅背上,然后双手遮住私,转向和夫。
厌恶达到了,琴问。
“别说了。”
在和夫的促,琴缓缓地站了起来。
“妈妈,你在反省吗?”
“嗯,如果你听话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那,开始吧。”
琴抬起。
只见他动了动手,把手伸睡衣的开,掏了官。
和夫的声音里突然夹杂着一种像是觉得有趣的语气。
被连袜包裹着的半了来。
和夫笑着说。
“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自己也想试试,在经历了生死徘徊的事故之后,这家伙还不用。”
“快,不然有人来了。喂,你还磨蹭什么。”
和夫本来就是这样。
但是,从和夫极其认真的神中可以明显看,这不是玩笑。
不知为何,琴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反问。
“你,你在什么?”
绷带的隙嘴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扬。
事实。
“确认……那是什么意思?”
“你知吧?变成这样了,我就只有妈妈了。”
“妈妈,你刚刚说过哦。为了我,什么都愿意。”
和夫严厉地对快要哭来的琴说。
拉开拉链,一条一条地脱来。
“在家里…… 你什么意思?”
难……
“你,你这…… 突然说什么呢…… 别开玩笑了。”
听到这句话,琴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是,你不能说要退学、放弃大学考试这种短视的话……”
“可以穿着衣吧?”
“比如说,妈妈会不会听我的所有要求。”
和夫目不转睛地盯着琴的半,用那沙哑的声音说。
“把手拿开。接来把上衣也脱了。”
琴用双手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
她甚至觉得,在那绷带之,不是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最的儿,而是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
话一,琴突然捂住了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一次,所以……?
说到 “这家伙” 的时候,他还摇晃了一手中的阴。
“这还用问吗?看着妈妈的自啊。就像在家里经常的那样。”
琴脸上似哭似笑的表。
这孩,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那个时候的……
“妈妈换衣服的时候,我用手机拍来了哦。还有,爸爸和你的时候的声音我也录来了。”
和夫对琴不是怀着对母亲的,而是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到底是哪里了问题?
“所以,快脱吧。嗯,第一次嘛,罩和可以先不脱。”
这是什么意思呢?
和夫摆像在看 DVD 一样轻松的姿势躺在床上。
因为心中突然涌起这样的疑问。
“我知了。”
“你说过哦。”
琴脸上血尽失,脑袋一阵眩晕。
要是早知会这样,那个时候我为什么就……
和夫满脸缠着绷带,说。
“嗯,嗯……”
再次确认后,她先解开了裙腰间的搭扣。
“所以,我想确认一妈妈是不是真的在反省。”
“我还拍了衣的照片,把妈妈的衣铺在地上,然后听着妈妈那个时候的声音……”
并不是因为烧伤才变成这样的。
她自己也能觉到脸颊在搐。
“现在歉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