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禄表现得十分正常,跟以前一样。站在她的立场,我和小玉是自称好友的陌生人,她对待我们一如我熟悉的妹妹一样,文静、优雅、礼貌而不失温柔。
很多时候我会忘记在她中我已不是哥哥,而对她跟以前一样的亲密举动。比如吃药的时候,我会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意识地伸过去搂她,想喂她喝。
她吃惊地看着我,了一,好像本能地打算拒绝,但不知为何没有这么,只是有紧张地双肘贴着两肋,微微红着脸,乖乖地等我把碗送到嘴边。
每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俩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不再是兄妹,明白了她那奇怪的表是怎么回事。我向她歉,她总是看向角,喃喃地说“没关系”,一双眸里似乎转着神秘的秋波。
“谢谢你照顾我……”她轻声细气地说,“嗯……不知该怎样称呼你好一……”
“叫我铁吧。”我端着碗,又喂她喝了一勺。
“唔……”她好像有不太愿,“可以告诉我你的字吗?”
“我字松铭。”
“哦,谢谢你,松铭兄……这样可以吗?”
“乐意之至,娥梅。”
云禄肯定是嫌直呼我的名字不礼貌,才打算以字相称,这是我们从中原学到的礼仪。既然现在我们的关系不是兄妹,那么我也合她,称呼她的字吧。
汉中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庞德再也没有回府。云禄的疗程一结束,我便带着她们一起趁夜飞离了汉中城,驻了蜀营。我答应过小玉避免一线战斗,便申请负责后勤工作。
我担心刘备会不会对我印象不好,毕竟那天我相当无礼。我向他了歉,但他好像忘了那件事,像初次见面一样亲切地接待我们,听了我的请求,贴地指派我们押运粮草。我和云禄成为了一支运输小队的队长,负责把粮草从定军山运到汉对岸,在那里跟两山平原的队伍交接。我们没有被派往天山,而是负责相对安全的定军山路线,这再次现蜀军对我们的关照。
粮草运输是三班倒不停歇的,云禄会在工作与睡觉之余,随小玉学习一阶神通力。小玉虽然对云禄心有余悸,但为了我的安全不惜迫自己去。而云禄竟然愿意服从她的安排,虚心向她请教,或许是因为她说了这样的话吧:
“云禄妹妹,你一定要保护好铁,拜托你了,这件事只能靠你了。”
看着两个女孩亦师亦友、正常交谈的模样,我衷心祝愿这份光景一直持续去。
照小玉的说法,云禄属于天赋异禀型的,悟奇,或许不需要半年就能学会。
这是自然,妹妹一向聪明伶俐,机过人。她的智慧没有受损,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云禄的蕙质兰心,有着不亚于她花容月貌的引力。
也幸亏如此,幸亏她学得快,因为不久后我们就遭遇了一系列严峻的考验。
当时战况陷胶着,魏军改变了策略,不再从平原正面攻,而是试图切断两山平原与定军山之间的通——那也是运输队的必经之路——从而形成反包围。
这是一项非常明智的决定,换是我也会这么。这无疑增大了蜀军的防守面积。两山平原附近的地形特是,阳平关、天山和汉中城都在汉北岸,定军山在南岸。之前主要的交战地集中在北岸,魏军试图打通阳平关到汉中城的路线,而蜀军设置了一防线阻止他们。
而今魏军越过汉向南岸发起攻,不仅威胁定军山到汉的粮,还威胁着蜀军在定军山的大本营。为了在汉北岸构筑防线,调了大批队,大本营已经空虚了。虽然魏军不一定知,但没有任何军队能对这样的威胁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