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室的烘机上,你随着他的视线一起看过去。烘机里,四条男士和一条明显是属于女的丝大咧咧摆在一起。你一瞬间大脑充血,说话也变得磕绊了起来:“我,我以后会经常来长野玩的……”
太了,只是放在一起的而已。这幅画面却比你们五个人全脱光了躺在一起还要。明哥哥一定已经发现了,他在离别时还笑着和你说:“我不能常去东京,谢谢你代替我陪在景光的边。”
送走明哥哥之后,你沮丧地埋在景光哥的怀里。他摸了摸你的,柔声:“别担心,哥哥知了也不会反对的,他的态度刚刚已经表明了。”
“是吗……他不会觉得很恶心,我这样很过分——”
“千穗理!”景光哥打断了你的话,柔声,“这是我们五个人共同的选择,虽然察觉到了你心底总是有着奇怪的负罪,也不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
“我……”
“是啊,”萩原研二也说,“因为察觉到你很害怕其他人的视线,我们尽量保密了;但你好像反倒因为这样的保密更疚了。不要这么担心我们啊,警察本来就是说不清哪天就会死掉的职业,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就很好了。”
“研二哥快住!你最不应该这么说了!”你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快把刚刚说的话吃去。我今年都给你求了平安御守了……以后每年都会给你们每个人求一个的。”
你看着他无辜眨巴眨巴的垂,稍微了一气:“谢谢……是我以前太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只有你们。其他人怎么想我,其实无关紧要。”
“就是这样,你可以想明白这件事真是太好了。”
当天夜里,你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面的你不知在哪里,但是三个哥哥都去世了,只剩零哥一个人活在世上。惊醒时你发现自己枕边沾湿一大片,景光哥被你惊动,坐起看着你,小声问:“怎么了?”
你伸手摸到他温的躯。并不说话,而是默默地抱紧他。
良久之后你才低声:“被噩梦吓到了。”
他轻拍你的背:“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你长舒一气,轻轻嗯了一声。
***
次日,你们一同走过明治时期的观光步,在教堂附近,旁观了一场新人的幸福婚礼。白人节的度假旅行终于结束。返回东京的车上,你趴在研二哥的上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了他们在说些什么,间或捕捉到了“结婚”两个字。
欸?这么快就在考虑结婚的事了吗?可是一个人对四个人,要怎么结婚,日本法律好像不允许重婚——籍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