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早乙女说:
“是…… 是?”
(为什么要这样……)
“…… 我自己脱。”
“二小,把你上的衣服都脱了。”
“那个…… 至少这样可以了吧。”
“这、这样不行…… 脱了衣就全了……”
佳织照他们说的解开了裙的搭扣,但无论如何也脱不裙。
虽然说是特别业务,但佳织一也没有怀疑。
“不行。把衣也都脱了。”
冰室对着佳织温和地笑了笑。
佳织先脱到只剩衣。
看到佳织的罩时,冰室的手停了来。
(这算什么啊!?也太失礼了吧。)
“我说了,脱光。”
“真的要我把你的衣服都脱了吗?”
“面也想让我帮你脱吗?”
平时温和的冰室声音低沉来,佳织吓得一抖。那如针刺般的视线让人害怕,她低了。
“嗯。”
“你好。辛苦了。”
冰室仿佛变了一个人。
佳织被恐惧笼罩着。
他只是看了几秒钟全的佳织,然后就把视线移向了窗外的夜景。
“啊……”
早乙女说 “去”,佳织走会议室,看到社长冰室坐在里面。
“谁让你不听话,不乖乖照。”
与其被社长脱衣服,还不如自己脱。
佳织跟在早乙女后面,乘电梯来到了第六会议室。早乙女站在会议室门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专务?” 佳织疑惑地看着他,早乙女则盯着佳织,用低沉的声音说:
“社、社长……”
“早乙女。”
“行检查。”
发被从后面暴地抓住往拉,她被迫抬起了。被那隐藏着愤怒的冰冷神瞪着,她吓得说不话来。
“为社长奉献一切。”
早乙女像是明白了一样,把佳织的胳膊扭到背后。
冰室站着抱臂,简短地回答。
早上打招呼的时候,他还那么开朗温柔呢。
“砰” 的一声,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佳织小声回答:“是……”
冰室有些不耐烦。
“这是社长的命令。”
冰室慢慢地从椅上站起来,靠近佳织,一个一个地解开她衬衫的扣。
“啊…… 您、您辛苦了。”
“唔……”
佳织正困惑着,冰室的手碰到了她长长的深棕发。
就算说他有双重人格,也让人觉得可以接受。
真的必须要脱来吗 ――?
“怎么会这样……”
在会议室的前,大的早乙女站在那里。
因为意想不到的事,佳织的声音都变了调。
没办法,佳织只好把衣也脱了,把衣服和衣放在会议桌上。用右手遮住,左手遮住私。
“这样可以了吗……?”
(加班啊…… 算了,无所谓。)
“照我说的,把上的衣服都脱了。”
冰室用向早乙女示意。
(不、不要!)
为什么社长会在这里 ――?佳织的心脏发不好的声音。
“专、专务!?”
(不怎么想都不正常。先照他们说的,然后再想办法……)
虽然声音很大,但语气却越来越弱。
“啊,那个…… 专务。我不太明白您说的话。”
说完,早乙女放开了佳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