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
不知昏睡多久,意识再清楚时,她觉到一只温手掌拨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动作轻柔到发。舒青睁开睛,明亮的眸洗过一般透亮,她笑着问顾兆山:“你好小心,难不成我是什么易碎的宝贝?”
顾兆山也笑:“宝贝怎么可以同你比较,你最珍贵,是孤品”
他好会哄人,连睛都会讲话,看着就叫你心怡神往,想要靠近他,了解他,探索他所在的世界,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明天带你去玩”他突然说。
“改天”她没心,近期只想待在安全地带疗伤。
顾兆山抬起手臂让她枕臂弯,鼻梁蹭过她耳朵,亲密地耳语:“青枝,我有事请你帮忙”
舒青怀疑地看他:“真的?不是哄我去?”
“旁人我信不过”他敛去笑意,神认真且神秘,叫舒青无法拒绝,怕他真的有所需要。
她大方将耳朵递。顾兆山抱紧她,贴到耳边将事讲给她听。
澡洗到一半肚开始响,丢还在冲澡的顾兆山,舒青,套上粉白吊带裙,先一步楼。
赤脚跑到桌边,饭菜还,她饿到顾不上等人,拿起筷先吃。没吃几,顾兆山提着拖鞋跟上来,抬起她的脚穿上。
等他洗完手来舒青已经吃半碗饭,她或许还未想通,但是不要紧,只要顾先生疼她多过孩童,这就足够。盛碗汤放到顾兆山面前,她问:“那辆黑车来找我的?”
是问话,语气却在陈述。顾兆山拍拍侧,叫她坐过来。
舒青端着碗从对面挪到他边,没坐,半跪在座椅上,手臂横在桌面,一只脚悬在半空,粉的脚趾很不安分,勾着白绒鞋面轻轻摇晃。舒家小从来优雅端庄,坐在普通长椅都会记得直脊背,好像姓氏是竖在的牌匾,时刻在提醒她不能放段,低歇息都会辱没门风。车祸之前任凭顾兆山怎样调查,都查不她私是这副模样。不过,她连脚都漂亮,值得他一再纵容。
“膝盖不痛?”顾兆山摁压坐垫,觉得不够,又拿了张放到她膝。
“不痛,垫很”舒青低喝汤,嘴里回甜,意犹未尽地着唇。没得到答案,她换了个问题:“我认识吗?”
顾兆山摇。
“不认识?”
顾兆山笑了:“是不要问”
舒青长长的哦了一声,话讲完,脸上笑未散。因为她发现顾兆山在紧张,温柔神暗着警惕。想来是她猜对,黑车同她是旧相识。
顾兆山拦腰将她抱怀里。舒青也不推辞,调整了姿势,坐在他上继续用餐。汤真的不错,甘甜清,她喂给顾兆山喝,见他,笑着:“明天我要跟阿姨学”
再一勺递到唇边,顾兆山摇,同她讲:“带你去前,你先答应我件事”
他颚枕在她肩上,唇贴着耳朵,磁的声音说起话来像眠,听的舒青后颈发麻。她喝着汤,应:“嗯,你说”
“外之后,没我允许,不可以一个人乱走”
“好”这个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