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上到底疼不疼”
哦,原来不是要打断她的,那就好。
声音被降低,什么都听不见了,不知顾兆敛说了什么,顾兆山哼了一声:“那个老顽固…”他缓缓说:“不用他,想把人带走,也得有那个本事”
“嗯――”舒青急忙捂着嘴,被吓得差叫声。
摩棒突然活了,震动着挤开烂的肉,想要到更深去。没想到顾兆山打电话还能分心思教训她,舒青抓紧他的西,仰起,用型跟他求饶――我错了。
摩棒没停,舒青用湿的睛继续求他关掉。
顾兆山也在看她。刚从车里被救来的时候,舒青浑上没一块好地儿,的玻璃残忍地割破她的肤,她的血肉,扎穿她的骨,如今瞧着白白,实际仔细观察还是能看旧日的疤痕,他的漂亮宝贝终究是被毁了。
不过好歹活来了,活着就好。
有时看她活蹦乱的跟自己讲话,顾兆山都会恍神,仿佛被血染透的一堆衣衫是他的幻觉。不然就那一只手就能断的板,在大血以后,怎么可能活得来。
可她就是活来了,会笑会闹会生气,惹急了还会跟他吵架撒泼,顾兆山不自觉地笑。
“你还笑…我都要难受死了…快关掉!”舒青小声地叫着疼。
耳畔的声音和过去的声音重叠,奄奄一息的舒青靠在他怀里,一遍遍地喊着疼,好疼。
顾兆山想,若在乎,肯定是疼的,他尝过,所以也得叫别人尝一尝其中滋味,才算公平。可惜,多让他们享了一年清福。他低去亲舒青的脸,被她闭上睛躲了,犯了错还觉得委屈,顾兆山嘱咐顾兆敛几句后,挂了电话。
“关掉…”舒青爬到他上坐着,摩棒被膝盖抵的更深,她亲着顾兆山的嘴,呢喃着:“破了,肚破了”
“拿去…顾兆山…求求你拿去”
坏男人无动于衷,舒青只好继续求饶:“我真的听话,再也不想着跑去了,我发誓”
顾兆山笑了:“青枝,你发过的誓有哪一次是到的?”
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失去记忆的人,格也会发生改变吗?究竟是车祸导致了她的变化,还是她原本就是如此,那副优雅清冷的派都是装给人看的?
这个问题目前无人可解,顾兆山怀着期待的心,等着舒青在未来给他答案。
不过现在,还是得让她长记。顾兆山直接将摩棒开到最档,阴贴着肉剧烈地抖动,舒青甚至能听见嗡嗡嗡的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