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也不舒服,她们都是骗人的。”杜珞带着哭腔埋在他。
“宝宝,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可这也没能阻止杜阁的行为,他开始动了,举起杜珞再放。殷红的阴则在她们现又躲藏起来。就这么一次,便让他劲侧青筋爆,望也呼之。
于是她们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杜珞径直坐在他的骨盆上。她双手环住他的颈肩,衣糙的纤维磨着她的肌肤,却比不上的十分之一痛。她揪起他的衣领愤,绞紧他的脖,刹那间他从脖到脸红个彻底。
“好疼!”她一把推开杜阁的膛。
她刚要张嘴拒绝,杜阁又架起了她,重重到深。她在的话颤颤悠悠、摇摇晃晃,还未连成句就消弭于空中,最后只剩呻绕在她们耳边。
一切准备就绪,杜阁定着一张脸,无比正经地说:“宝宝,我要去了。”
倏忽之间,杜阁脸一变,嘴里冒一声。隔着薄薄一层橡胶膜,了来。他肉可见地僵住,可一旁取又不服气地化着他。
“这是个意外,宝宝再给我一次机会。”
杜阁三五除二便穿好了,扶着就要杜珞的。他动作熟练得让杜珞轻皱眉,心里止不住地嘀咕。待她凑近一看,发现些许端倪——那橡胶圈怎么是藏在里面的。她捡起盒,查看使用说明,随后揶揄:“哥哥怎么那么心急,都反了。”
“不行,换一个。”忽视杜阁疑惑的视线,她拆了个新的递给他。
然而事的发展急转直,也不知是杜阁到哪,令她浑一颤,再次袭来,淹了她,也淹了他。俩人都短暂地丢了呼。杜珞在他怀里,哪都是汗津津的,只有他的衣是燥的,扎人的,可她舍不得撒手。
可怜的小被横拓宽,异让杜珞夹紧,防御外来种侵。
杜珞自觉敞开双,迎接杜阁的到来。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他大上,阴不听话地在她的腹区间动,使那块肌肤油光发亮。杜阁空一只手扶稳乱动的阴,对准那微张的,缓慢地纳。
显然来的阴还着,牢牢在他上扎,生命力极其旺盛,可杜珞无论看了几次都觉得它依旧那么丑陋。
这是她唯一的赖以生存的岛屿。
但是她依旧:“好啊。”
往上穿。
她当如何解释她是怎么知的呢?这应是一个秘密,只有她和杜阁知的秘密。
熟透的迹象又蔓延至杜阁的脸儿,他着个赪面,手抖着取套,重新反上。
床脚也吱呀乱叫着。杜珞分心想:这床会不会被压塌,那她晚上该何去何从。一秒,这念想也撞得飘散了。她垂望去,心湿了一大半,四溅的浇在杜鹃花上,惹得它格外鲜艳。
那气飘到杜珞时,阴也抵在。可方才仅纳一手指的紧得很,自然是不的。他偏要生生地挤,俩人同时深一气,杜阁是因为的,杜珞则是——
他岿然不动,不她的推搡,只一只手擒住她的双腕,老练极了,哄骗:“忍一忍,上就不疼了。”
杜珞得以轻易拿他的手,挑衅:“没关系的,哥哥。”
杜珞闭上双,不再看野,放任自己沉浸在事中。青期的少年们总是会对这种事充满兴趣,听她们说,话本上描述的是好的。再有机会,杜珞一定会——不,或许她也不会急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