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有哥哥啦。”
“怎么是哥哥呀。”撅起的嘴唇瞬间咧成两条弧线,活脱脱换了张脸,她笑。
杜珞手里还举着半化的雪糕,那看着又要来了。她不不顾,只盯着他那同手同脚的步伐,嘴角挂起嘲的笑意,随后轻脚往门外走去,将雪糕随手扔至一旁的臭渠里。
偏偏她还不当回事,心心念念的只有雪糕,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夺走雪糕,剥去外,被她叼在嘴里。好似生怕他来抢,她吃得着急,连嘴角旁沾染上些许稠白的,都无心去打理。
在他神的时间里,那纯白的糕已然凑到他嘴边,冰得他嘴唇失去知觉,混合着她津的顺他的唇,一小分让他品到腻得发麻的甜,绝大分则淌至他的巴。
雪糕在她的嘴里一一,发噗叽的声响。大概是横径太宽,她的嘴角扯着疼,于是她转而伸殷红的小,动作变得迟缓。她对着杜阁弯起眉,炫耀般慢吞吞地、多次地从糕的中自而上舐着,化的被尖卷中。
杜阁咙一紧,吞咽唾的声音掩盖在她吃雪糕的声音,他慌张地瞥开视线,说:“没人和你抢,你慢慢吃。”
“你还想是谁,一个人在家也不谨慎。万一不是我回来怎么办?万一那个人是坏人怎么办?”
杜珞的声音不大,他只好盯着她的型分辨容,注意力却被她艳冶的唇肉引,似乎比刚开始要更红一些,也要更一些。
杜珞一边说着献殷勤的话,一边猛地伸手往前抓雪糕,没想到距离不够,只抓到空气,她还因为上半探太多,而形踉跄一。幸好杜阁及时捞住,不然定是要摔个鼻青脸的。
白的糕瞬间与渠里混浊的污为一,叫人分不清原状,木棍则孤零零地飘向,不一会儿便找不到踪迹。
他意识沿着经的途径,反方向舐回去,到最后把她的指尖纳腔,果断一抿,的声音异常响亮,就像是打了他一巴掌,他迅速清醒过来。
“你怎么不吃呀。”杜珞嗔怪一句,一脸心疼地用手指揩走,又毫不犹豫地中:“就这么一,不要浪费了。”
室的温度本就让雪糕化得很快,杜阁呼的气更是加剧了这速度,尾端的从杜珞捻着木棍的指尖,一路落至她的手腕。
“咦,哥哥只买了一吗?那我允许你咬一,就一喔。”
“很甜,不要浪费。”杜阁板着脸评价完,匆匆提起两个袋往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