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背后抱着他了气,然后慢慢地退了来。他被得有些发,伏在办公椅得椅背上一时没能起来。我没等我在他屁里的来,就帮他把提了上去,顺便把带给扣上了。
我们的鲜血契约缔结后半年时间里,正是纽带最烈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想让我他。虽然我不愁没有血喝,力上已经比挨饿的时候要好上不少,但是有时还是难以承受他的烈。
要快让他来。虽然我不会死,但是不代表我的力的无限的。更何况外面的那些好兄弟再多一分钟的血,我就会少一粮。诊所里弥漫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腰的动作越发暴。
“嘶……太……凉了……嗯……好……好舒服……”K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叫床声,他的声音低沉且,虽然我的并不,但是对于他的声音一向十分喜。
我装成他的病人,长住在他的黑诊所。他的黑朋友们并不当回事,毕竟他们见过的没份没名字的人太多了,他们只当我是他捡来当诊所活的。但是他们不知的是,当他们在看诊室外面捂着血的伤的时候,K正跪在自己看诊的办公椅上,用后吞吐着我的肉棒。
我紧紧住他的两颗乳,暴地拉扯着。那两颗东西已经比我第一次上他的时候大了不少,有时他穿浅单衣的时候里面的形状颜都会透来。
当然他的脸和脖还有没褪去的红,脖上的咬痕和吻痕也十分显,不过他并不介意被别人看见,所以我也就无所谓了。当我离开看诊室的时候,他已经重新把那副刚才还被我用来玩他乳的听诊挂回了脖上,脸上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神。
“要……要……了啊……嗯……”K抓住我搂着他小腹的手,在他的乳上。他喜我在他快的时候玩他那两。
我把他一条抬起来放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啪”地一扇在他屁上,让他的后再放松些。当然,这样的刺激只会带来反效果,他的咬得更紧了。我仰吐一气。
K也慢慢地缓过神来,翻坐在办公椅上,看来他也没想把屁里的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捡起被我扯掉的衬衫,扣上仅剩的三颗扣,再套上白大褂,把书桌恢复成了可以看诊的样。
义的模样,但是K从来不会。
我的形象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在四百年的人生里我早已经模糊了所谓别的桎梏。我上男人也上女人。我喜玩人类的,他们的远比血鬼。我的上除了阴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带,而人类不同,当我抓起听诊去蹭K的乳时,他显得格外兴奋。
我路过病人等候的客厅,血的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觉自己腹中越发空虚起来。
倒不是有什么占有,想让他着我的东西上班,只是外面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我的上来了。
“啊啊……啊!再……快一……我……”虽然作为仆从这样使唤主人多少是有一僭越了,但我并没有兴趣在这种时候教训他。我紧紧盯着他被完全撑开的,主动晃动着的屁,狠狠地把那东西那柔的里并且在最深释放了来。
“啊啊……不……不行……”他的脖和都变得一片通红,中已经不知在说些什么,“不……不要……抠……好……”
他的肉在我骨的撞击颤动着,上面的清晰可见一个红红的手掌印。我一手搂住他紧紧绷住的小腹,一手在他的两之间摩挲着。从后的边缘,一直摸到会阴,再一路玩到他立的,手指反复刺激他的冠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