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的手沿着她小摸上去,在膝弯稍作停留,是缓慢而的手法,宋昭觉中藏着的什么正在被唤醒,她细细地打着颤,因为,也因为别的什么。宋珩的手向上到膝弯与大交界时,酥麻的像一电,劈开她因疲惫而麻木的神经。
宋昭觉宋珩着的腰,用牙尖磨蹭刚刚把玩的那一,算不上温柔的动作,因为她觉到了闷闷的疼。这种痛被什么包裹着,不尖锐,反而让人萌生渴望。
宋昭后背发凉。
“宋珩你变态!”
寂静的黑暗从门淌卧室,她仰躺在床上,闭上睛,让黑暗一一将她吞没。
“让你学的第一条,不让你动的时候,就不准动。”
。
“家暴?”她没什么绪起伏地笑了一声,“喊人?”
这觉太奇怪了,宋昭意识想弯,脚腕被勒疼时才记起此刻自己的姿势,宋珩没有理会,她在那的肌肤连,温柔地抚摸,然后稍稍用力,向两侧了她的。
骂声也变得徒劳无力,因为从宋昭摸她大那一步起,一切反抗与挣扎都仿佛自动从意识中远去了,她意识仰起,紧紧贴着被绑在的手臂,像一叶悬浮在面的小舟,来回摇晃,只剩息的份。宋昭闭上不敢看她,也不敢想她在看些什么,只觉到她用什么东西从自己膝弯穿过,向上一提,“咔哒”一声响,扣在了她的手臂上。
“先让你一次。”宋珩拆了两个指套,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巴转过她的,宋昭不睁,宋珩就拍了拍她的脸。
“你……”宋昭莫名开始恐惧,“先放开我。”
宋昭又羞又恼,脸红得几乎滴血:“……”
宋昭不吭声了。
“停、不……宋珩!”
“我知。”宋珩脱了她的,拎着她的脚腕,把绑在了脚凳上。她答应得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宋昭开始怀疑“变态”这个词褒贬彩究竟如何。
宋昭说不话来了。
“……宋珩……”
那天有个女孩来家里找宋珩,宋昭听见助理给宋珩打电话,语气暧昧地说来人是“陈小”。宋昭楼,对方没来得及躲避,看见她脸的第一,宋昭就愣在了原地。
“宋珩……”
“宋珩……呃!”
宋珩在摸她。手覆盖在她上,从锁骨开始。
攀上峰的那一刻,宋珩控制不住地扬起脖颈,在战栗的余韵之中将自己蜷缩起来,想象着自己缩在宋珩的怀里,叫她宋珩,叫她。到后来,她甚至分不清叫宋珩的名字是为了挑衅,还是为了取悦自己。
宋珩赞许地了:“这种语气就不错。”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是喊我过来救你吗?”
宋珩……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被宋昭逗笑了。
上衣没有脱,却并没有起到遮蔽的效果,被她逗过的乳尖与微凉的布料摩,让宋昭控制不住地发抖。宋珩在那用力一掐,她控制不住向上起腰,剧烈地息。
“回答。”
牙齿,尖,温,有细腻的声。她离开后,湿的乳尖与空气接,温便转为冰冷
“想求饶的话,记得多叫我名字,像昨天晚上那么叫就可以。”
宋珩今年二十八了,没结婚,没谈恋。宋昭不信她在外面没有人,从前她不在意,直到有一天,被她撞见了。
这宋昭连合上的余地也没有了。
宋昭花了一段时间才消化掉这匆匆一面蕴着的巨大信息量,反应过来一切后她跌了沙发里,摸了摸自己惨白的脸。
“看见什么了?”宋珩又问了一遍。
她知宋珩昨晚回过家,也知她在深夜路过了她的房门,所以她故意念着宋珩的名字自,让她透过门,不小心撞见了妹妹“隐秘的念想”。
确实看到了什么。
昭偏不合,有空就挣扎着骂人:“宋珩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要什么!放开!你这是家暴!我要喊人,我要报警!”
这个姿势宋珩甚至不能挣扎,全上只有腰能动,每挣扎一次都像在桥,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她竟然用这个姿势来回扭了十分钟。宋珩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任她折腾。几回来,宋昭腰酸得要命,只能垮来气,这样一来唯一的支只剩手腕,稍微一活动,手腕就被勒得生疼。
“对,你不变态,对着亲也能发。”
一轻,一重。
然后她知,宋珩终于有把柄被她抓住了。
对方显然也吓得不轻,惊慌失措地低,逃一样冲了家门。
两声响就在耳边,被颤巍巍的息声沾染上几分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