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期被她盯得浑不自在：“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这个问题是有奇怪了吗？

        “好吧，对不起。”许期尴尬地让她当没听见，可程晏又沉默来，过了很久，注视着她的睛，回答：“会。”

        她顿时忘了原本弯弯绕绕的心绪，清晰地觉到程晏的手短暂地在她痛的峰停留又松开，松松搭在她后腰，手心的温却仿佛烙在了那，经久不散。

        “嗯。”

        “奖励”这个用词让许期脸，她已经开始习惯了关系后的相模式，想了想，觉得可行：“那你要说真话。”

        “哦。”许期低思考了一会，抬问，“那意思就是，你也有可能会喜上你的sub？”

        程晏即答：“是有奇怪。”

        程晏眉轻轻扬起：“我说到到。”

        这么被她看着，许期已经平复的心猝不及防地开始加速。她咙咽了咽，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又想听到什么。

        必杀就必杀在她知许期只是单纯的好奇，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或者她能意识到这一，潜意识里觉得逗自己好玩，于是本能地用这种方式表达小小的不，就是故意的。

        细碎灯光搅碎在她眸，咫尺之间，像着万家灯火，也像藏着星星。

        “刚刚回答过了，没有经常，但是会。”

        痛倒还在其次，可她经历后此刻十分，挨了这一，酥麻的电从被打的地方窜上脊背，她夹紧双，在程晏手掌之咬住唇轻哼声，缩了缩，脸立竿见影地红了。

        许期又羞又窘，大缩了缩。如果不是正被捂着嘴，她简直想把脸埋枕里。

        程晏抱怨：“你好多问题啊。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嘴还被捂着，许期不敢再问去，混不清地说“对不起”。

        程晏意味不明地看她一。

        她话没说完，程晏不由分说捂住了她的嘴。屁上挨了一巴掌，许期一声惊叫也被回去。

晏。”

        “我就是有……”许期绞尽脑汁地想解释，最后肩膀耷拉去。

        “没有。”程晏回答完，顿了顿，似笑非笑，“我们要把每次aftercare都搞成心理咨询吗？这是你独特的癖好？”

        “好，那我还是刚刚的问题。”

        程晏蹙眉，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悦：“这有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不想啊。”

        “我们已经这么熟了，你每天除了谢谢就是对不起，”程晏松开她，半开玩笑地问，“许期，你累不累？”

        可她用这刚刚哭过的湿漉漉的睛问这种问题，程晏竟然有没招架住。

        “啊？这算是回答吗？”

        程晏这巴掌就落在她被打的位。

        “那女朋友呢？对不起我忘记问了……你应该是喜女生的吧？”

        漫不经心的鼻音轻轻扫过，许期抿唇，问：“我们是一对一的关系对吧？你只有我一个sub？”

        她提问时喜望着对方的睛，用一种求知若渴的态度，可能是某种从学生时期延续至此的认真听讲的习惯，让人一看就知她正一字不落地把自己的话听耳朵里。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了。”

        “那你经常带sub回家吗？”

        许期：“你和女朋友们，也是……”

        “我没和我的sub谈过恋。”

        许期怔了怔：“为什么？”

        ……真诚还真是必杀技。

        许期认认真真地听她讲完，总结：“所以，你就是那种只想享受这种放松的人。”

        程晏回神，轻笑：“现在才记起来问这个？”

        程晏沉默地看着她，半晌，选择承认：“对。”

        许期噎住。

        程晏被她的迟钝逗笑了：“我让让你，把这算成一个问题吧。当然。”

        “为什么”这个问题确实可以只用一句“因为我不想”来回答，非常简单暴的逻辑，她为什么会觉得不合理？

        “……嗯。”

        但程晏仔细想了想，又给她解释：“D/S关系会给人造成亲密与依赖的错觉，但是有的人只是单纯想享受这片刻的放松，不想发展更深层次的亲密关系，所以脆先说好不要牵扯其他的，反而能更纯粹地享受相的时间。”

        “没什么不能回答的。”程晏懒洋洋地侧过来，提议，“这样吧。就当是一种奖励，以后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回答你的问题，看我心决定回答几个。”

        “怎么不算？‘我不想’，不就是最充分的理由吗？”

        “对，一对一，我只有你一个sub，你也只有我一个dom。”

        “什……”

        她到底在别扭什么。

        这是程晏第一次直接用巴掌打她。手的和不同，肌肤隔着布料亲密碰，比起惩罚意味，更多的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