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去?”程晏盯着她,忽然咧开嘴笑了,一白牙格外森然,“你知吗,特别巧,我冰箱里正好缺一尸,而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房间全封闭,没有窗,装平平无奇,和客厅一样温馨低调的风格,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吊环和架,沙发前盖着桌布的不是茶几而是……一个笼。床对面的墙上挂了满墙各种各样的鞭和,琳琅满目,让人心惊胆战。
她凑近去看照片,有的照片上只有程晏一个,也有的是和朋友或者家人的合照。她看或不看向镜时都在笑,满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自在与生命力。
空气里充斥着程晏上独有的淡淡的冷香,许期小幅度一气,提着包,抬四打量,最后被后巨大的柜成的隔断引――上面摆满了模型、积木、拼图,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和拍立得,摆放随意,但乱中有序,有种举重若轻的和谐。
许期。
程晏洗完澡后换了套居家服,来到调教室时就看见她穿一件短袖睡裙,右手摩挲着左手手臂,仰在挂满鞭的墙前打量,表一会好奇一会惊惧。她到好笑,清清嗓提醒。
许期转过,程晏正在调室温,不经意间抬与她对视,便朝她笑了一,安:“不用担心,落地窗都是单向玻璃。”
她在原地等待程晏的指示,程晏揽过她的肩膀,带她转了半圈朝向门的方向:“看见门那块颜不一样的地毯了吗?”
“有什么想?”程晏朝她走过来,问。
她洗完澡套着一件浅蓝卫衣,边走边扯开,黑发如瀑般散又被她随手拨开,更衬得整个人唇红齿白,看起来十分无害。反正许期现在完全不怕她,噗嗤一笑,看向那满墙鞭时又忐忑起来:“这些你都用过吗?手熟吗?以后都会用在我上吗?”
然后她继续摆作屏,自言自语般抱怨:“我刚住来也总觉得怪怪的没有安全,后来才习惯。”
许期怔了怔。这套房给她的觉是陌生疏离,可就在那个刹那,面前这个人忽然变得生动。
所以,算是吧。”
以后。
许期回过来,和她对视一,觉此此景莫名稽,像专业赛车手一本正经地在陪她坐摇摇车。
程晏去洗澡,她沿着程晏比划的方向走去,果然看见了一扇灰的门,房门紧闭,她轻轻一推,门开了。
相比较而言,前两次用过的拍和戒尺像过家家的。
“收藏。就像有的人收藏古董有的人收藏表,我就喜这种东西。”
门一开,灯光亮起,看清房间的陈设,许期倒了一凉气。
许期想了想,评价:“觉我等会去不能轻易打开冰箱,打开冰箱,可能会发现尸。”
……这是一间调教室。
程晏拨发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看况。有的你可能受不了。”
程晏把室温调,脱了外套随手一扔就要摘手表,忽然记起来许期在后看着,于是弯腰捡起外套搭在臂弯,带她上二层:“我去冲个澡,你去左转最里面的灰门的房间,换好衣服等我,里面有浴室,你可以用。去记得脱鞋。”
许期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在笼里的场景,只觉得后背发麻。
“好吧。”倒也不奇怪。
“那你不一定用在sub上,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她上的气味从后笼罩,许期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