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波澜,“再动一次,就重新开始。”
许期不由自主地瑟缩。程晏的语气让她心生畏惧――程晏想要温柔的时候可以温柔似,想严厉时,又能毫不留。
周围的空气仿佛正在升温,许期被戒尺留的度笼罩,她觉自己已经沁了细汗,被罩捂住,闷在眶里。
第七如约而至,打在她垫在脚后跟的屁上。许期猛地哼声,睛罩遮挡之氤氲起意:“七……”
她在裙摆遮掩缩紧大,想要缓解某些难以言明的生理反应。
大概在程晏打在她腰侧的第二时,她就已经湿了。
酥麻从血过她因为被剥夺视线而异常的神经。举的手臂越来越酸,不得不分神履行“不准动”的命令,她呼急促,不安地扭动。程晏当然不会发现不了她的小动作,于是第八落在她的大,没有用力,却刚好足够拨动她的官。
“啊……!”许期彻底将“不许声”抛在脑后,数字和息纠缠在一起,“八……”
面前的人笑了一声。
“好,我们重新开始。”
……
许期数不清自己被打了多少,最后几大多打在她屁和手心,她一次觉得从一到十的计数有这么困难,数到十时,黑罩已经被她的泪沾湿。程晏说“得很好,结束了”,罩被人轻轻一扯,她毫无抵抗地,扑了程晏怀里。
摘罩后,并不算亮的灯光还是刺到了她的睛,程晏连她眯这一也留意到,去关了大灯,只留床灯温的一小片光晕。许期躺在床上,被这昏暗的灯光挤最后一泪。
这就是游戏与现实的分界,程晏曾经说结束之后她还是许期,但许期前所未有地希望自己不再是许期,或者说,希望不要结束。
程晏过了一会儿才返回,温柔地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将玻璃杯递到她唇边。
里加了蜂蜜,是温且甜的。
许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把这种事当成放松或者消遣了,结束之后的疲惫和面对生活现实的疲惫是截然不同的觉,这可能和程晏当dom的技术不错也有很大的关联。应该不是所有dom结束之后都会抱着sub喂她喝吧?许期双半阖,心还没有平息,起初吞咽时动作很急。程晏觉到了,手心包裹住她的后颈,用一种很专业的手法轻轻摩,从肩膀到侧腰,再想往,有片刻犹豫。
“可以吗?”程晏侧,鼻尖抵在她发丝之间,“如果不摩开,明天会难受。”
许期喝了半杯,匀了气,刚刚没有得到满足的却险些再次冒,她被得满脸通红,摇推开程晏的手:“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程晏轻轻叹气,没再持:“那你记得自己来。还有手心,我有药膏,等给你。”
许期。她的心已经平息了不少,想起上次被戏的场景,不禁怀疑程晏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你上次还说不是吓唬我,但是这次也没有绑我啊。”
程晏轻笑:“你很着急?”
许期了给自己挖的坑,一时哑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