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啊?”
“这还算好的,至少可以应付。”
“啊?!”
好小众的场景。
程晏笑着安她:“不止sub,dom有时候也需要aftercare,会有落差是很正常的,别想太多。”
“好吧……”许期虽然还是有疑虑,但还是相信了她的说辞,“那你只是……呃,调教我,打我,也可以得到快吗?”
她其实还是不到脸不红心不地把那两个字说来。
程晏掀起,看了她一。
“当然可以了。”
“看着你忍受疼痛的同时享受疼痛,因为我而痛苦的同时,又不自觉地依赖我、信任我,我就能觉到快。”
她说的好像不是假话,因为许期看见她很轻地眯了眯,神有一瞬间的餍足,像在回味着什么。
不知为何,许期后背发麻,她又想起了程晏靠在镜上用拍抬起她巴时的表,很快这古怪的酥麻被意取代,许期喝了凉。
把她的小动作尽收底,程晏底泛起一笑意,恰好服务生敲门上菜,她扬声说“”,又对许期笑了笑:“先吃饭。”
她倒是自在,但许期越来越坐立难安,饭后程晏问她菜合不合味,她甚至都说不什么所以然。程晏拎着外套和自己的包,许期忍不住往她包上面瞟。今晚这只包都没有被打开过……除了在酒店里那一次,她实在忍不住好奇里面都放了什么。
“你还带了、咳,带了别的来吗?”
程晏有些意外,她坦地承认了:“当然啊。有捆绑绳、戒尺、鞭……”观察到许期红了又红的脸,她笑着把更容易让人脸红的名词咽了回去,“想着如果你挣扎反抗,我就把你绑起来。”
许期噎住,瞥见她忍笑的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她瞬间气:“程晏,你别吓唬我了好不好。”
“没有吓唬你呀。这些不是很基础的项目吗?你找到我,难没想过?”
许期别过咳了一声,装作没听见。
“送你回家?”程晏问。
许期家离这里很远,当年买房买不起市中心的地段,想来二人不会顺路的。于是她摆手拒绝:“不用麻烦了。这里离地铁站不远,我散散步。”
“好,”程晏,“我送你到地铁站。”
“真的不用了,谢谢。”
程晏今天被拒绝了很多次,已经有几分不满,她蹙眉,想对许期说她其实可以适当地行使一自己被照顾的权利。可许期在她面前微微垂着睫――她有一张很乖巧的脸,大分时间也知自己什么时候该乖一,可现在明明角还残留有一抹淡红,这么自顾自地低着,思索一些不想向旁人的伤心事时,角眉梢又都是不动声的倔,还有不合时宜的贴。
程晏忽然有心烦,她妥协了:“好吧,那你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