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好吧……”许期咬住唇,“安全词是,懂事。”
“懂事。”
程晏重复了一遍,许期了,又试探着问:“这个安全词很奇怪吗?”
“不奇怪啊。”她回答得十分脆,“我还听说过有人用上司名字当安全词呢。”
许期:“……”
她想象了一那副场景,不禁笑声来:“这也太扫兴了吧。”
“是吧,我也觉得。但是某种意义上,安全词就是用来扫兴的,有时候控制不住绪,就需要一些推手,所以只要它能让你从当的景中离来,这个安全词就是合理的。”
许期:“那就用这个吧。”
程晏看着她,若有所思。许期以为她会再问些什么,但程晏只说“我知了”,然后她坐直,向后一靠,朝面前的圆毯抬了抬巴:“开始吧?”
转变很突然,许期的心一瞬间加速。她咙咽了咽,迎着对方的目光,慢吞吞地站起,跪在了圆毯上。
程晏的近在咫尺,她似乎了香,也或者是洗衣的香味,就绕在衣摆之间,是清淡的草木香,有一丝苦涩的尾调。
许期手在自己大上,不敢抬看她。面前的人翘起二郎,用拍挑起她的长发撩过肩膀,却迟迟不动作,只说:“你又开始紧张了。”
“我不知自己能接受到什么程度。”许期默念放松,可依然紧绷,控制不住地去猜测她要怎样开始,“如果……如果……”
程晏站起来,许期意识抬,偏向她的方向。
“先确认一,你的底线是,不接受会留永久伤害的项目,不接受发生关系。对吗?”
“嗯。”许期小幅度地。
这要求应该有奇怪吧?这种事好像理所当然地应该和挂钩,她在网站上联系上程晏之前也和几个dom聊过,听说她不接受关系之后大多数人都拒绝了,有人反问她,不上床,那她倒是了,自己不是白力吗?许期没办法和外人解释这个问题,这层薄薄的浴袍可以代表很多东西,在她看来似乎是一种代表着亲密关系底线的行为,这是她二十七年的人中为数不多的格,她再想叛逆,也不到对着陌生人展自己。
程晏没说什么,表示她知了,又顿了一,笑问她知不知自己的要求其实有混了。
“你对行为的定义是什么?肢接?用?用手用嘴??”
“我……”她说得太直白,许期只想挖个坑把脸埋去,最后也没能说个所以然来,只能承认她说得对,艰难地开说,“不接……那里……吧……
“很多人不喜新手,就是因为你们不知自己的底线,所以只能由dom来一尝试。当然,这是dom应该的,但是这其中有许多风险,被了几鞭就跟人大打手的人也大有人在,闹警察局的都有。”
“你也很介意和新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