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不好过,她也要!
可封銘只觉得她好乖。
他似乎听不得她说“不喜他”、“不要他”之类的话。
封銘奖励地轻啄两她红的唇,“妹妹真棒,已经会自己吃了。”
宴碎只觉他神暗了暗,随即便被他低来吻住,同时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两肉,向上抬起,而后放,再抬起,再放。
等她反应过来时,上的手已经没有再带动她,而是悠闲地着她的肉。
乖到叫人心痛,叫人难以呼。
“妹妹不要我要谁?”
宴碎一被他说得气血上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单手捂住他这张巧言令的嘴,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膛微微起,开始了自以为狠厉的动作。
封銘气息停顿一瞬,将她翻压在,阴气势汹汹抵着那尚未闭合的。
偏偏不争气,这样奇异的姿势让人到只能凭心去受。
“啊啊!哥哥……不要那里……受不了了……唔……”
啊!
封銘几乎是咬着牙回应她:“不是玩得很开心?以后都这么玩。”
“唔——”
偏偏又是很折磨人的。
宴碎再次累趴了,往前倒去就要趴在他的膛。
甚至想,主动去套……
“只能要我。”
她都只能喊一声他的名字,然后就没了文,现在好了,顾忌他的份不敢喊,就更没话说了。
捂着他的手也捂不住了,只能靠两只手都撑着他才能不倒,明明上方,却仍然是被压制的那个人。
怎么会有这么乖的人?
认知到这一的宴碎整个人都烧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有些恶狠狠问:“你想谋杀哥哥?”
宴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错误,心虚:“没有……”
对上他沉郁的时,她不小心撞到了那一块凸起,之前被他用手指过,现在换成了他的巨,是不同的。
但封銘确实是被她得不好受,他自己掌控时是直上直,而她完全是胡来。
宴碎又被他得咿咿呀呀叫起来。
换来更为猛烈的。
他不肯饶了她,丝毫不见疲的再次去,“断了谁伺候你?”
明明是想惩罚他,结果她没两就把自己玩得几乎要。
“没有?”
觉自己随时要被她坐断了。
于是她快速地在他上起伏,因为不得章法坐时总是歪歪扭扭,将他的阴折向不同的角度,戳在不同的角落。
“碎碎只能要我。”
他也知到了,于是再次掐着她的,重新掌握主动权,抬起她的,用力往压的同时往上跨,照着那一狠戳猛,次次如此,甚至一次比一次更重。
真的好乖。
但因为她这个动作,抵在她小腹上的阴又被她狠狠折了一。
玩了一天,本来就已经够累了,还被他如此纠缠,她心虚之后又只剩糯糯的生气。
以往都是被他,现在竟轮到她来主导的那一方,好奇特的验,像是把他吃,又吐,然后再吃。
他居然用她套他那玩意儿!
宴碎捂着他的嘴,却能受他呼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灼。
因为她失神之际还在听见他说:
只能这样气呼呼地瞪着他,表示自己真的很生气。
随着他的话之后,她被这种向上的到上颠簸,乳波摇晃,他揪着她一边乳,忍着将她送上峰,再快速,抵着她的小腹,释放的浊。
还嘴:“谁要你伺候?啊……你去……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