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銘反应再快,也只是堪堪躲过了一箭。
有他在,好像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小心!”
封銘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即将她护在后,警惕地看向周围。
可最后的回归,竟然是封銘。
她拽着他就要继续跑:“快走,有刺客!”
“你是何人?找我什么?”
宴碎不太信,明明整座寺庙都有重兵把守,大费周章来杀她,说来她自己都不信。
“别动。”
声东击西果真有用,那人猛然回,宴碎立将手中的烛台狠狠砸向对方,迅速关上门,栓上门闩。
他们都手持弓箭,此刻正瞄准他们,齐齐利箭!
踏女院,一撞了一个人的怀抱。
她翻窗去,没有任何回应,整个女客院落寂静无声,一片黑暗。
可话音刚落,四面八方便涌上数十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最后一箭,却结结实实地扎了他的后背。
因为要静心抄写经文,所以大家的斋饭都会有僧人送到房门,可宴碎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怕是因为没有回应给她放在了门外,所以她决定开门查看一。
那她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封銘了?
她借着雪地里映照来的微弱光芒,拼尽全力往外跑。
她才来到这里一个月,就要死了吗?
没想却被封銘轻易躲过,同时夺那人手中的刀,与其他人缠斗在一起。
死了会回到自己的世界吗?还是真的就此结束生命?
封銘看到了她的动作,竟然还能分神夸她一句:“碎碎真棒。”
黑衣人已经一脚踹开门,发现她窗逃走后,手指在嘴边了个哨。
有人挥舞长刀向他们砍来,宴碎顿时心一,大惊失。
果然不止一个刺客。
短短一瞬间,无数种念钻大脑。
宴碎大气不敢,着自己冷静来,脚步轻挪,本迈去的收回来,退回屋里。
紧接着,他嘴角溢黑血,整个人都撑到她上,晕了过去。
宴碎实在想不明白。
在躲避已然来不及的时刻,他的第一反应,是将她护在怀里。
虽然她被封銘严严实实护在后,但她好歹拿个保障,不要太拖后。
“封銘!”
宴碎用尽全力抱着他,很努力才撑住。
可这么多刺客,宴碎还是提心吊胆。
“没事,别怕。”
一只脚刚踏门槛,前突然一白光闪过,随即,一冰凉锋利抵在了自己的脖上。
没有太多血,只是一浅浅的,可他却皱了皱眉:“怎么办?害碎碎花了脸。”
书里的封銘虽不像封瑜那样上过战场,但也是个自幼习武之人。
此时,封瑜已经带着士兵冲了过来,将剩的黑衣人制服。
一面往后窗跑,一面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她一个假公主,值得被刺杀吗?
……
所以有人在她面前倒时,她立捡起了对方手里的刀,持在前防御。
封銘受到怀里的人在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而后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渗的鲜血。
宴碎惊慌抬,发现是封銘之后,悬着的心才落来。
这个时候宴碎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绪同他科打诨,只是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与那些人打成一片,除了提醒他小心,什么也不了。
宴碎拽着他要躲,可已然来不及,不过眨间,利箭便破空,近在前。
很奇怪,昨日天黑之前僧人都会燃屋外廊的烛火,可是今日却无人来灯。
她望向黑衣人后,张大了睛:“封銘!”
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封銘真的有两,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倒,但他却毫发无伤。
那人步步紧,言简意赅:“杀你。”
他挥动长刀砍倒一名冲上来的黑衣人,而后迅速将她拉怀里,其中一箭,划破他的手臂,从宴碎的侧脸过去,了后的树。
可是宴碎一抬,就见他后的屋檐上,还趴着三个黑衣人!
门空,什么都没有。
来人一黑,黑巾蒙着面,隐匿在黑暗里,握着长刀。
宴碎就贴在他的膛,清晰地听见利箭穿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