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够(h)
封銘只是单手掌着她的腰,那般纤细,他一只手就能轻松禁锢。
雪白胴ti上xia摇晃,青丝泻xia,铺了满背。
最晃yan的,是近在咫尺的两团绵乳。
在他yan前晃啊晃,晃啊晃。
晃得他心yang。
低xiatou,他啃噬亲吻,用牙齿研磨,留xia印记。
宴碎双手勾着他的脖zi,生怕自己xia一刻就被他给颠chu去了。
如此,却只是更加方便了他吃乳的行径。
xiong前漾开一片酥yang,唇she2所过之chu1,dian起yu火。
shenxia蛮横的ding撞不断,捣chu无尽的chunshui,打湿了他的小腹。
淫ye,是她动qing的象征。
这个姿势实在难堪,甬dao无法打开,紧致地裹着他。
他每捣一xia,都带来难耐的酸麻。
宴碎很快再次缴械投降,嗓音变了好几个调。
脑zi混沌,只知不停地唤他:“唔……封銘……封銘……”
他嗯一声,gan觉到她再次达到gaochao,仰着脖zi细细地叫唤。
搂着她回到榻上,shenti陷ru柔ruan的床榻。
他伏在她上方,垂眸看着她,额角一层薄汗。
“碎碎,喜huan我吗?”
她的回答被撞得破碎:“喜、喜huan……啊……”
一个简单的肯定,却仿佛成功激起了男人心里的冲动。
不顾她仍在gaochao的余韵,红着yan全genbachu,再尽gen没ru。
汁shui丰沛,混着丝丝缕缕的血ye,他ru得顺畅。
ding端次次ding到tou,甚至有还能破开一daokouzi更往里的趋势。
“再说一遍,碎碎,喜huan我吗?”
他真的好粘人,在这个问题上,非要bi1她说一次,再说一次。
好像怎么也听不够似的。
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喜huan,喜huan你……只喜huan你……”
怎么会那么乖,被他压在shenxia欺负,还是有耐xing地回复他,甚至要加上“只”这样的前缀。
他低tou去吻她,唇she2扫过kou腔,用力蛮撞,告诉她:“我也只喜huan碎碎。”
宴碎哪受的住这样凶狠的cao1gan1,本就mingan的甬dao更是禁不住,紧接着迎来了第三次浪chao。
小xue痉挛着,penchu一gu银亮的chunshui。
溅在他的小腹,挂在他人鱼线没ru的mao发里。
qiang烈的快gan如排山倒海,迅速将她吞没。
她紧紧攀着浮木,无望地哭喊。
“啊!停一停……太多了……”
封銘在这样的刺激之xia,已经完全忘我,狠厉地冲撞。
她不会知dao,他等了那么久,深ai的人才终于来到shen边。
他失控了,垂眸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小xue被撞得殷红熟透,浸满汁shui,待君采撅。
他的肉zhujinchu那紧致,带chu些nen肉,又狠狠sai回去。
看得他双眸通红。
终于,在最后一刻,在宴碎意识已经快要不清晰之时,他bachu来。
guntang的yetipen洒在她的小腹。
tang得她又痉挛了好几xia。
他附xia来抱住她,缠着她的唇开始粘腻的亲吻。
肉zhu还不肯罢休,在花唇上来回摩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