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睁开,瞪着他。
他也不恼,就那么抱着她,闭上真要与她同眠一般,“嗯,我只对妹妹氓。”
“好了,如妹妹的愿就是了,瞪着个大睛累不累?”
别的方式,宴碎算是知了。
他果真听话,没再动手动脚,安分地继续抱着她,“我睡,碎碎别撵我走。”
封銘已经径直走到她面前,微微倾看她,语气关怀:“不舒服?”
到底是谁如愿啊?
宴碎呆了呆,有种他像是一直守在殿外,听见她的动静才来的错觉。
他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就是哥哥记仇,可能会找别的方式讨回来。”
非要她承认喜他。
宴碎鼓着脸回他:“就骂你怎么了?”
两人的寝又不在一,她拉门去时,却见到了站在外面的他。
说着,他就已经再次揭开被衾,躺在她旁,将她抱怀里。
“封銘!”
宴碎瞪他一,轻轻别过脸,不理人。
“晚安,碎碎。”
宴碎缓缓摇了摇:“没有不舒服。”
臭氓就是不肯告诉她,他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宴碎一听,赶紧闭上了,但一想又觉得不对,她嘛要怕他的威胁?
这人是不要睡觉的吗?大半夜的来什么?
宴碎狠狠啐了一,恶狠狠:“你就会耍氓!”
刚穿来的那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的场景。
封銘在她耳边轻笑声,“怎么还不闭,是想让我陪你睡?”
“不怎么。”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小小的汤婆。
没忍住哼了声,被旁这人听见了,他了她的腰,没有睁:“又在心里骂哥哥?”
她偏不,才不要让他奸计得逞。
哼。
经期的女孩对于周边的一切都会产生自然而然的惰,因此,她懒得推开他,也是知自己推不动,脆作罢,哼一声闭上睛睡觉。
不知为何,宴碎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撞了一。
封銘凝着她的脸,笑容邪肆:“不说话瞪我什么意思?真要我陪但不好意思说?”
揭开被衾,他将汤婆挨着她的腹放,又给她重新盖好,坐在床榻旁看着她,嗓音低沉:“睡吧。”
床上的人看着他,眨眨,满脸纯良。
封銘笑着,在她的额角落一个轻吻。
茫然。
这好像,是传说中的,恃而骄。
说着,他的指尖已经钻了她衣衫的摆,在她光的肌肤上轻挠。
她羞恼地喊他:“你睡不睡,不睡回自己寝去。”
二十天以前,这个人对她而言还是一个恐怖如斯的大反派,和他说话她都哆嗦,短短二十几天过去,她就敢随便直呼他的大名,甚至敢骂他,嫌弃他,嗔怪他。
宴碎缩在被里看他,“你不去睡觉吗?”
又被她逮到了,古人哪有说晚安的?
封銘弯腰将她抱起来,走回床榻旁,轻轻将她放,拉过被褥给她盖好,摸了摸她的额,而后转了门。
他嘴角的弧度微微向上,哄她似的:“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他笑起来,“怎么?心疼我?”
面前的人又靠近她一些,见她没说话,为了确认而发疑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