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是极好看的。
从未有过的侵,让她仰着脖难耐地轻。
榻上的人咬着唇呜咽着骂他:“混……不要你了……”
,在绵的乳上停,却不再像上次一般,吃那上面的艳红的果粒,而是在乳肉上也用牙齿研磨,咬着一块肌肤嘬,种更为殷红的果实。
直到她的脖和前的肌肤几乎遍布吻痕,他才满意一般,将吻又往去,路过平坦的小腹,尖在肚脐上那轻凹的,满月一般的小里,暧昧又地过一圈。
宴碎的神识全都集中在那只手上,在他突然压的某一时,酸如海,蓄积在一起,在越来越快的压和中,抵达峰值,猛然爆发,倾而。
意识变得模糊,她浑是汗,大息。
“封銘!啊……”
本就被他种草莓的行为得浑燥难忍,现在这一更是让她浑重重地颤了颤,双手无助地去推他的脑袋,却使不一力气。
“可是妹妹想要什么,又不告诉哥哥。”
如一白光闪过,在最后一刻,她只意识叫他的名字。
一她便已经被填满,两简直将紧小的撑开,满到有些发胀。
疯了。
他在此时松开她的唇,要听她难自已的低,手臂再次被双夹住,大侧的肤磨蹭他壮的手臂,于是他便趁着那肉的紧缩,再次加一手指。
宴碎很早就留意到。
明明说要帮她,却是一直在往大火里倒油。
唉。
缠绵湿的吻,无力的双本抵不住劲的手臂,很快便被他的动作撞开,向两边倒去。
力气早已随着他的唇被一掏空,空虚得如被走了三魂中的一魂,让她难受地扭了扭。
他一低,便能吻住她。
他将她全吻遍,却故意不碰那最需要碰的地方。
“啊……”
他将她的脸从被褥里抬起来,去吻她的唇,边亲边问:“为什么不要哥哥?哥哥明明最喜妹妹了。”
一句话,再加上他刻意的凶猛和扣压,让宴碎紧接着迎来第二次巅峰。
他将她抱紧,轻拍她的背,亲吻她的脸颊。
拨开两片红的花,找到隐藏其中的花,在指尖碾磨。
“我在。”
一边种满了,另一边也不能落。
他故意,看她都要急得哭来了,还有心思引诱。
于是只得大张着白皙的双,一面与他吻着,一面被他一手指肆意玩那湿红的肉。
而此时此刻,这只手午时还在藏书阁握着狼毫为她画像,现在却如此无所顾忌地侵犯她间那不得示人的隙。
就连那一,即使没有亲见证,但上次她“贴”知过,隔着衣,也能知到,惊人的尺寸。
修剪平整的指甲剐蹭的肉,扣着,带更多不受她意识控制的,指背上的青筋在搅中贴着过,能知到它清晰的脉络。
“好了好了,不了。”
她闭着摇,扭动,小贴着他的大轻蹭,委屈抵达峰:“我不知……”
猛烈地,混着不断涌的,在只有她息的寝殿里,又添一“咕唧”声。
他叹气,终是不忍,将她抱怀里,安抚一般轻拍她光洁的背,指尖再次伸向她的间。
腰背拱起,抬起上半,又重重倒,重新跌他怀里。
宴碎去推他的脸,委屈得很:“你、你就知欺负我……”
这个人除了脸,材也是一绝,他的上就像没有任何死角。
在她被激得紧紧夹住双之际,一手指沿着花之的隙,找到那窄小的凹陷,借着她刚刚被吻得涌无数湿的,轻易便半手指。
他还要故意笑着说给她听:“妹妹快听,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