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yan就能认chu你
xia了一夜的绵绵细雨在夜里时渐渐停驻,丝毫不妨碍早上太阳从东边的天际爬上来,照亮这个世界。
晨起坐在镜前梳洗,宴碎才发现脖zi上大片暧昧的红痕,如梅花一般,在雪白的pi肤上灿烂盛开。
都是昨晚封銘nong的。
忆起当时的场景,宴碎捂着脖zi,没chu息的红了脸。
忍不住在轻声暗骂:“liu氓……”
只是这神qing的jiao俏,被给她梳tou的gong女瞧了去,低笑chu声:“公主和太zi殿xia的关系愈发亲近了呢。”
这段时间,封銘在东gong与宴碎亲近从不避讳,东gong里每一个人都看得chu太zi对公主与以往大不相同,不过,他们倒是都不会往外tou瞎说,只是关上了门,也会在背地里讨论。
二人的关系绝非一般。
宴碎仰tou问gong女:“你们觉得我以前同哥哥关系不好?”
这是事实,至少在书中是这样,皇后离世后,只有封瑜愿意对封仪好。
gong女思索着,回dao:“倒也没有不好,就是极少像如今这般走得近。”
是,书里也是这么写的,太zi爷见了自己这个假妹妹,跟当空气一样,完全无视。
宴碎一副终于得到认同的表qing,十分同gan地diantou:“你们也看chu来了是吧?在我及笄之前,他gen本就不ai搭理我。”
“那是因为之前妹妹心中只有二弟。”
恰巧此时,封銘从外面踏jin来,他穿着朝服,那般规正的服饰穿在他shen上,也被他健壮的shen形撑得版型ting正,让他看起来又正又邪,像那种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宦官,坏得发邪,邪得liu气。
他接过gong女手中的桃梳,摒退gong女,亲自给她梳tou。
宴碎一看到他,yan睛都不知dao该往哪里看,手也不知dao该往哪里放了。
之前也有这种gan觉,他一靠近她整个人就有种无chu1安放的无助,但那时是因为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这个大反派,一剑给她噶了。
现在不一样,自从这人承认喜huan她之后,害怕没有了,她倒是比之前更加不自在了。
尤其是昨日,他对她zuo了那样的事qing,把她惹哭了之后,他替她整理好衣裳,连亲带哄许久,才把人哄好。
宴碎甚至记得自己靠在他怀里,chouchou噎噎地打了个哭嗝,回答他说的那句话。
“不信,除非你让我喜huan上你。”
他抱着她,又心疼又无奈:“好,我一定努力。”
此刻,封銘正动作轻柔地给她梳着柔顺的长发。
“你可以亲自向我确认。”
宴碎从铜镜里瞄了一yan他好看的侧脸。
“确认什么?”
不用在这里探gong女的kou风,看他以前是不是真的和封仪关系不好。
他竟然会挽发,从妆匣里挑了一支玉簪,很快就挽了一个简单但漂亮的发髻,而且一dian儿也没有把她nong疼。
想起现代很多男孩zi,给女朋友扎tou发都不会,绷着pi筋扯得人toupi疼还扎不好一个简单的ma尾。
宴碎惊奇于他的动手能力,左右歪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那你如何确定,我不是封仪?”
封銘已经转而去拿起桌上的石黛,抬起她的xia巴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上次就为她画过一次眉,这次也是一样,神qing专注,熟练又轻巧。
就像练过了千百次,早已经能够信手拈来。
就在宴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再次开kou。
“因为碎碎是哥哥心尖上的人,哥哥当然能一yan就认chu你。”
明明本该是一句肉麻到浑shen掉鸡pi疙瘩的话,可是宴碎微仰着tou,望见他神qing自若,yan睛仍然专注于手中的事qing。
自然而然得,仿佛在说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
如此,更叫人心tiao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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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銘去上早朝,宴碎便打算四chu1走走。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