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著哥哥傳來的,洶湧澎湃的愛意。
──再更多、更多的……為了我失控,然後為我掌控吧……
他與孿生哥哥修普諾斯之間有著奇妙的應,他們擁有同步的受,所以他非常清楚會導致現在這種況的原因,是因為修普諾斯所遭遇到的事完整地反映到他上。
塔納托斯躺在床上低低地著息著,隨後他被再次來襲的驚得睜大雙,“怎麼又……?”
希伯斯居然那麼的……還有阿爾忒彌斯……
不知過了多久,她再次把自己的了睡神的體深處,溫熱的媚肉緊緊地著體內的,修普諾斯啞叫著起腰腹,迎來了不知是第幾次的,但陰莖卻沒有再次地。
“……有點疼……但是還想要……”
“怎麼了?”
【她背對著他,珠沿著脊骨,過優的肩胛骨,最後沒那引人遐想的隱秘之處,她俯,他看到了,看到珠過那粉的、嬌的花──】
塔納托斯顫抖著體卷縮在床上,雙臂交叉緊緊抱住自己,一陌生的覺自半騰起延伸。
“啊……”
他的臉越發紅潤,後的肉緊絞著不存在的,蠕動地淌更多體。
艷紅的角又被刺激淚,酥麻又一次竄至他的全。
問題來了,是誰在進修普諾斯?
他看著週遭的一片狼籍默了,決定先清理乾淨再去找他那縱的兄長。
然而並沒有人碰觸他。
是阿爾忒彌斯?
冥界
濕潤的金眸瞬也不瞬地看著她。
那是面對阿爾忒彌斯時,會在心中湧現的。
“……給我ㄧ個吻就放妳走。”
虛幻的充實與現實的空虛令他不由得發難耐的呻聲,深的衣袍被扯開,他忍不住伸手撫飽受慾折磨的體。
阿爾忒彌斯低頭親吻他的唇。
“我會去找你的。”
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女孩。
“唔……”修普諾斯難受地皺起了眉頭,方的陰蓄地收縮著帶起了刺痛。
藏在衣袍的充血腫脹,後被什麼大的異強行撐開,他最柔軟的地方被貫穿了,一次又一次被搗著榨淫靡的汁,甬分的體與前端溢的黏交混合,讓他的變得濕漉漉的。
修普諾斯是如此,他也是如此。
澤冷漠的銀眸被慾念熏染得瀲灩了起來,冷白的膚覆上一層淺淺的紅暈,伴隨著體內被填滿的錯覺而來的是噴濺在手裡、腰腹上的白濁。
不知過了多久。
──真是可愛啊……
修普諾斯挪動疲倦無力的雙努力地纏緊阿爾忒彌斯的腰肢。
“放我走吧。明明都那麼不舒服了不是嗎?”阿爾忒彌斯的手指輕輕觸碰那動的陰,“過度的話,會壞掉喔。”
修普諾斯的神帶著沉迷,白皙的雙頰染上豔麗彩,自動起膛讓她玩,抬起腰迎合著她的頂撞,絞緊的肉咬著不放,完全是一副耽於慾望的模樣。
他在期待、祈求著能得到她的垂憐。
塔納托斯艱難地撐起酸軟的體,他摸了摸平坦卻充斥鼓脹的腹,體的覺讓他的耳尖羞恥得發燙,因為那都是他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