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切尔被加斯顿这一扯再一次会到了绝的快,突如其来的制让这位已经快要虚脱的青年神更加涣散不堪。
“明明是个男人却生了张这么好的,艾斯克尔你知这说明什么吗?”
他揪住这颗可怜的肉粒,残忍地用指尖搓捻成薄薄的肉条,看着艾切尔因为疼痛与快混杂的表,使劲向上一扯。
无法压抑的痛苦呻从艾切尔捂住的唇间溢,他浑肌肉瞬间绷紧,但又很快虚脱般的松懈来,花里像失禁般涌一大摊透明的汁,可全被加斯顿的肉堵住。就连那被捆住的可阴也颤抖着想要吐浊,但捆得死死的让铃只能无助地翕张,却一滴也溢不来。
这还不够,他又找到那颗被忽略的阴。这个给女人带来快乐的邪恶之源,只要有它,女人甚至都不需要男人就能享受的快乐。这在加斯顿看来是完全不允许的――如果这种人间的极乐不是只有男人才能带来,那岂不是乱了套?
「就这么晕过去吧……」
加斯顿从来没有这么过,到全都在向大脑传输足以升天的快,这让他越发认定加斯顿的是与恶过交易的诱惑,只有通过这一次考验,他才可以证明他的信仰是最定的,最真诚的,永恒之火将赐予他无上的荣耀!
“他妈真是个货,居然连都有,你说你还算什么男人?还端着张脸来勾引老,真他妈欠,你看老不死你。”
“真是只淫的母畜,说你是个女人都玷污了人类的范畴。艾斯克尔,你是永恒之火赐给我们的考验,而我,加斯顿・斯托德,一定要征服你!”
“呜――啊!!”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好痛,不要再去了…… 啊!”
了大开大合的,他觉自己的似乎正在被一圈圆的小嘴,每一次上去都觉酥难耐,舒坦极了。他好奇地着那一捣,觉那个小嘴有越张越大的趋势,便越发来了劲,完全不顾青年凄惨的痛呼。
「晕过去就什么也不知了……」
艾切尔已经哭得凄惨无比,那张秀丽的脸上满是痛苦,被人暴开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但那鸡大的在层层叠叠的甬中搔刮时仍能带来让他发麻的意。疼得发白的小脸上染着压不去的红,让平日里看起来冷淡傲的年轻人像是解开了封印。清澈见底的翠绿睛在经过男人的折磨后也染上了靡丽的艳,不艾切尔怎么想,他此时看起来就是分外妖娆,更是把加斯顿看得肉胀痛。
“够了,够了加斯顿,求求你……”
发育不完全的中多了个庞然大,大量淫被堵在里面不来,让艾切尔平坦的小腹越发隆起,像怀孕三月的妇人。青年的发已经全汗湿,手被加斯顿反扣住举在,他绝望地看着壮的男人那因为愉悦与狠戾而扭曲变形的脸,不知这一场折辱与酷刑究竟还要持续多久才能结束。・
加斯顿还说了些什么慷慨激昂的独白,好像被他压在的并不是一
“说明,你天生就应该躺在床上张开给人。”
平时用来欺骗糊愚民们的借,此时竟成了加斯顿用来欺骗自己的理由。他越想越通顺,看艾斯克尔的神就越发残忍,因为不怎么折磨这个鬼的化都是应允的,理所应当的,充满正义的。女巫猎人受着被肉,摩的快,带着厚茧的手又狠狠地扇了艾切尔红的脯几巴掌,彻底将脆弱的乳扇破,往外不停冒着漂亮的血珠。
但可怜的年轻人已经听不清楚加斯顿神极度亢奋之说来的宣言,他嘴角着晶莹的,双涣散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显然已经陷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