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错了?”
但她不动弹,扒拉他的手,沉痛:“哥哥,是不是不玩这样的,你就没兴趣了?”
她嘴一撇:“虚伪。”
“我错了…我知错了……”她啄米一般连续亲他嘴唇,柔的挂在他上,非常狗。
陆呈锦把她比基尼泳勒,一巴掌在浑圆的屁上。
“不喜。”
陆呈锦算算时间――现在十二,要吃饭,还要玩一会儿――觉得来不及,便说好,把她拉起来整理衣服,各块布料回归原位。
她抱住他胳膊商量,乌溜溜的珠映他的脸。
陆呈锦拽起绳,将泳圈带人扯到岸边,拧她的脸:“你想表达什么?”
文蓁委婉拒绝:“我涂了防晒。”
文蓁觉得自己嘴唇快被破,也被疼了。
“切。”她爬上岸,小声嘀咕:“你就是喜白的。”
陆呈锦:“哥哥这样跟你玩,是因为你喜,你不喜,我们就不玩了。”
泳衣在她上,又不在该在的地方,两条绳似的勒住前和大。
文蓁默默捡起衣服,又被抢走。
陆呈锦松开她:“去换衣服,太晒,你会晒伤。”
“觉得你很可。”
“你不喜?”
“轻一好不好…?三半要去摩。”
“你现在也讨人喜。”
陆呈锦:“……”
他给她准备了长袖长的湿衣,手套和靴。
陆呈锦看着她,语气淡淡:“去啊。”
她向哥哥贴近:“知错了……”
何况她也不想晒黑。
文蓁大笑:“那我只好英年早逝,音容笑貌长存。”
全副武装,她一定是整片海域最离谱的奇行种。
文蓁神挑衅:“那就不玩。”
“哥哥是怕你晒脱。”
她哪敢去。
陆呈锦跟在后面上岸,把她手里的湿衣夺走,撂回躺椅上:“好,那别穿了,去晒吧。”
她疯狂歉:“我错了我错了我在反省了!”
“你会一直可。”
“以后就不一定了,动都是幼崽比较可。”
他把她压在床上搓,“错事要付代价。”
她嗷嗷叫着向后躲:“我想表达,我小时候肯定很讨人喜。”
陆呈锦将装备望边上一拍,抓她,她立刻游走,细声细气地尖叫:“我开玩笑的!啊――”
他改变主意,把她圈回怀里:“你喜,我们可以通过实验证明。”
陆呈锦举起浮潜镜威胁她:“听话,不换就不许玩。”
被掼到岸上,笑脸就变成哭脸。
陆呈锦眯起,认为她穿得太少,把她抱屋,又认为她穿得太多。
“走吧,先去玩。”
“噢。”她笑盈盈的,“现在要陆照渊陪他妹玩,他绝对没那个耐心。你当年怎么那么好兴致?你那个假期在纽约实习不是?从纽约飞夏威夷好远呢,就为了陪小学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