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易将她制服在怀里,嘴唇贴着她耳朵:“嘘――你是个好孩,事要有分寸。再这样胡闹,哥哥就不你了。”
“但是什么?” 他语气逐渐严厉:“故意危险的事,要我担心?”
“我没有…” 她攥着自己前襟缓解紧张,“我错了,哥哥可以罚我…不要让我走。”
神使鬼差的,她收拾个登机箱,外加明天上学要用的提包,打个车到陆呈锦家。
细白手腕上一红绳过于显,把少女的小心思表无遗。
她泪又开始往外冒:“…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他目光压得她抬不起,哥哥生气了,比打她还让她难受。
于是他合上电脑,说:“明天上课呢。我上去睡了,你有事儿叫我。”
“不哭。”他拭去她尾泪,“哥哥要确定你能照顾好自己,你不能用自己要挟别人的。”
光是看他朝自己走来,她都有些心澎湃。
红绳被他揣袋,她终于挣扎起来,狼狈抢夺一度属于她的宝,但徒劳无功。
“我不会的。”她急切保证。
“不会就好。”他摸摸她脑袋,看了时间,“早睡吧,晚安。记得锁门。”
“现在几?你以前会在这个时间自己门吗?”
“看着我。”他握住她的手腕,毫不留夺走红绳,似教育晚辈般语重心长:“如果惩罚在激励你犯错,那这个游戏毫无疑义,也不能继续。”
恐惧像电通过全,她束手就擒,乖乖跟他上车回短租公寓。
他不像在生气,但显然也没有被这番告白打动,垂眸注视她的睛,平静提问:“知不知晚上很危险,不该一个人门?”
他送她上楼,但站在门外不去。
“我很想你。”她抢在他前面开,“哥哥,我可以听话任何事,除了离开你。哥哥要证明喜我,就让我留来,我相信哥哥,哥哥可不可以也相信我。”
他说着打个哈欠,文蓁受到传染,跟着打了个呵欠。
雨势太大,上车的两步路就让她陷狼狈,但没关系,或许这样效果更好,她可以是雨夜街边湿漉漉的小狗,哥哥会心疼她,纵容她,带她回家。
不该是这样,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知。但是……”
“哥哥送你回去。”
她打电话给他:“我在你楼。”
文蓁仿佛在看电影画面,灵魂飘躯,一切声音离她远去了。
她才注意到冰箱制冷,空调送风有这么大的噪音,窗外瓢泼大雨也变得更聒噪,吵得她心烦。
不多时,陆呈锦来了,穿着件纯白的翻领恤,肩宽长,行步带风。
他皱起眉:“你想被罚才犯错吗?”
陆照渊离开,仿佛把房里所有活气都带走了,剩满屋死和她作伴。
“你别小瞧人。”
“还给我……哥哥,还给我!”她痛哭失声,“我以后不会了,求求你!”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