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永远不是一无所有。”
永远有多远?直到数清天上的星星。
浅红的血瞳,连着他那颗寂寥的心一同震颤,有什么碎掉的东西拼回去了。他沉默着弓起了,呈现跪姿,双手扣住你的腰开始抛送,每次都是全全,力求用肉刃抵更深,是他一贯的风格,也是你要求的,名曰称疼痛的救赎。
大开大合的蜜被打成了细泡,在紫红的四周形成了一圈白的环,你听到好多黏腻的声,不受控制地沁,尽数被他堵在里,小腹被里的饱胀酸痛激得天旋地转。
“啊………好棒…我…啊…哥哥……”刃越战越勇,你话语零碎地不成样,一连啪啪撞了几,呻霎时喑哑起来,失神地看向天花板。酸麻的快不断地顺著后背向上攀升,涟涟的小开始有节奏的肉棒。
抓被的手在颠簸攀上他的,好湿上亦是,烈日吻过的肌肤呈健康野的小麦,浮了层汗后像蜂巢里的蜜,重可。对视之又是沉重一,这开了,你吃痛地着他,包扎后的新伤再度渗血,空气里弥漫起铁锈的味。
“你别…等…停一停!”因心慌,你紧得厉害,刚探胞的分对柔之地的每变化都分外清晰,脆弱的花冠正箍在他肉端最的界,往那胀的前端不住地浇花。
刃此刻顿觉尾骨一阵酥,闪电般的快自震碎五脏六腑,他原是想停,已经难以自持,甚至是都不敢多瞧被自己压在连连的你。
你还神智不清地他的脸,他蹙眉睁开双眸,哑的咙颤声告知于你:“等不得。刀架在脖上也等不得,只能狠狠要你。”
他从未说过,也从未说过类似侣之间用的言辞。这是他说得唯一一句荤话了,你想。
他托住你的雪,激烈又稳固地,好些溅到小腹上又被他的涂抹开,肉拍打响亮的声音,长椅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都清晰地传你们的脑海。
是不是该喊“景元”了?你小腹搐不已,张开嘴只能发有气无力的气音。
啪啪啪———
你的意识已经变得淡薄,全的官唯留五颜六的疼痛,那种被摧残到破碎时罕见的异样犹如介于生与死、喜与悲之间,刃的型也开始模糊,和纯白的天花板为一,似要与你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