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拇指和指掐住上两枚凸起的红晕,说:“求我。”
还是看他了,他倒现在还理解为趣,又或者想用趣的方式敷衍过去。你扫兴地侧过脸,见自己不上他故纵的当,景元失落地又成了小心服侍的态度,对着你的又亲又,搂住你的腰将你撑起来坐在他怀中,三浅一深地温柔送,稳稳地让你骑着他。
“痛吗?”他把用完的避孕套打个结,用指尖抚摸着你的颚,满破碎的怜惜。你侧过不理会他,他慌忙地从背后紧抱你,握住你的手腕,“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说归说,你心里也不报什么希望。
这回是真的开卷考,你要求他用带你,就是简简单单的鞭打。景元喜穿松紧的运动,你注意到他没有带,逛街的时候替他挑了一,纯黑的面,三厘米的宽度,银的金属扣。
“啪。”
声音听起来极其悦耳,脆利落,疼痛却没落在你上,景元手臂上却多了一红印,是他在调试力度,遵循你上的痕迹,尽可能还原另一个男人的孽行。
这是你的原罪。因为你不能忍受痛苦,害得这个家支离破碎。
景元却说:“要是我小时候好好保护你就好了。”
你沉默着促,鞭落时好像回到了那一天。家里的酒瓶散散落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解了自己带,借着酒气把自己对世界的怨气撒在妻上。女人生来就比男人弱,她打不过男人只能被抱着自己让他打。男人后面觉得无趣,你的哭声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像恶一样一步一步走来,鞭随破空声留刀削般的印记,你撕心裂肺地喊疼,唤起了为母则刚的意志,她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酒瓶砸在那个人渣上。
疼痛激得你将思绪回归现实,足够猛烈的痛觉终于让你从悲苦的记忆里逃脱,你抓紧着手里的抱枕,凹陷的脊瘦弱的蝴蝶骨,景元看着它们颤抖地煽动,被剥夺翅膀的蝶永远无法拥抱天空、飞向太阳。
景元可是天才,有什么是他不到呢。他让你跪趴在他,肉棒无地碾过花心深。他的鞭比刃还要准,你弓起哪里他就落在哪里,来的湿了大半垫。错事肯定要付更多代价,只挨打是不够的,他细心地给你在背上涂辣椒,拿着玻璃瓶一坨一坨地从往上倒,落在你上甚至会弹不规则的花,刺激的顺着伤渗脂,和你好不了的心伤产生完的共鸣。
一切比你想象地难以忍受,你张嘴要喊和别人约定的安全词,哭哑的咙已经说不景元的名字,双臂支撑不住,摇摇坠之间又掉那个温大又不可依靠的怀里,一滴落在你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