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赛,与正赛资格失之交臂。最可恨的是,这并非是他们实力不济,而是单纯刃掉了链。
大家注意到了他的手伤,镜率先提过要请个替补来,而刃持自己只是外伤不影响上场,大家拗不过他,果不其然,满场比赛都是他离谱而变形的作,断裂的手骨没有打石膏,甚至已经因淤血挤压再度恶化。他没有办法,对面的老板笑得洋洋自得,叹他真是个狠人,戏能得那么全套。
这害惨了队里的所有人。
被刃影响而状态低迷的丹枫被放到网上骂得狗血淋,被迫无奈改了id转行了外主播,时不时还会被翻旧帐来,像块回锅肉一样继续放在架上烤;景元是队伍里的上单,睁睁地看这个队伍化作一盘散沙,连渣都不剩,那觉就像他再看一遍复活起来后没守住的晶爆裂;手白珩原是书香门第的大小,曾和家里人约定,如果这次打不成绩,她就要接受家里的安排国留学,结果国的那架飞机不幸失事了,年享二十一。
队长镜对此耿耿于怀,当初打职业时多少人期待她的职业女打野。可她年龄不小了,再不上正赛就意味着她的电竞寿命无法支持她抵达巅峰。可以说她的电竞生涯就是刃亲手断送的,还败他所赐,永失挚。
她退役后就在上混,你见过她一次,她喝醉了酒,大晚上拿家伙砸你们家的门,疯起来时你和刃都不是她的对手。你被刃反锁在阳台,然后他一脚踢坏了开关,你不去,只能哆哆嗦嗦地报警,转就看到镜骑在你哥上,拿着空啤酒瓶就往他上砸。
“你的手又好起来了是吗?好啊,我今日就彻底废了它。”
刃没有躲闪,一截长锥型的玻璃快而准地刺穿了他的右手掌,红黑的碎片是象化的恨。
镜起了杀心,誓要在你们已经破败到不堪一击的租屋里再次上演血成河,如果不是警察及时来,你都怀疑你们今晚都凶多吉少。
在这之后他就不打游戏了,未免镜迁怒你,那间租屋也给你一个人独住,没人知他在哪里落脚。
他偶尔也会回来,定期和你是你们彼此的需求,给你赚取生活费和学费是他四奔波的原因,畸形地像炮友一般的关系是他费心想要挣脱的枷锁。
他依稀记得之后那一年的暑假,医生说他的右手永远都好不了了,他只能用他的左手去肮脏的活,然后把散碎的钱放在袋里。由于一天都没有吃饭,胃里除了灼烧自己的胃酸空空如也,是把自己熬到晚上十二,趁你熟睡时偷偷回家,只求在一个有电风扇的地板上小憩一会儿。谁想到那天景元跑过来和你在沙发上看无聊又无厘的搞笑综艺,都这个了还不睡觉。
“哥哥,饿吗?正好我打算宵夜,吃泡面的举手!”你听见了刃饥辘辘的悲鸣,他正要往厨房走,被你径直拦。
“我要我要!”景元举手兴奋的样就差摇尾巴了,“我还想要个煎鸡!”
刃站在厨房门,他看到你拉开冰箱,冷气从白花花的一片里了来,除了一调料品和三颗鸡外再没有别的,考虑了几秒才轻哼:“我也来一碗吧,不用别的。”
三碗面煮好,只有景元那碗里面有煎,你谎称家里的鸡就剩一个了。景元岂好意思独吞,他用净的筷把煎分成三份,看起来搞笑又寒颤,要夹给刃的时候被他着碗拒绝,搞得跟景元在给他投毒一样。
“算啦,他不吃煎。”你替刃解释,景元则把那块鸡夹给你,你们互相看着对方,筷上的煎都把汤汁溅在桌上。
刃无语看着你们吃个煎都能神拉丝,这电灯泡实在煎熬,端起碗就逃到厨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