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希望还有其他人。
只是苔丝千方百计拿她诱饵,全都是为了回小木屋,怎么会没遇上呢?她很好奇。
“去过了,没人。”
阴影里的人回答得轻描淡写,仿佛刚才摔门的架势只是灿灿的错觉。
灿灿握紧手心里的玻璃瓶。
她果然搞不懂这个人。
所以准备了圣以备不时之需很合理对吧。
“你很关心他们?”
银霆阔步走来,或许是因为战士宗教场所的礼节,他卸掉了沉重的狂战士盔甲,只穿着贴的麻布装。
没有极品装备的加持,他上依旧有一种让人发麻的威慑力。
甚至因为布装的轻便,更凸显了他结实的肌肉和的姿。
这人现实里肯定也是个练家,她怎么没早发现呢。
“倒不是,只是没看到其他人好奇罢了,对了,你们……你去有什么收获吗?”
看这个况只能搞偷袭了,灿灿装傻岔开话题。
答案她很清楚,银霆是靠狼牙才找到圣殿的,所以这趟他应该是空手而归……
“找到了开启圣殿的方法。”
长靴发最后一声脆响,银霆站定在灿灿面前。
变异兽人狼大,灿灿坐在祭台上才堪堪与他平视。
他也是顺着河谷找过来的,上有河清冽的寒气。
他银白的睫像一片雪,就那么轻轻地盖在纯净的蓝冰川上,让人鬼使神差地想伸手轻抚。
灿灿搓了搓自己险些控制不住的手指,脸上的笑容有些勉。
“那不错啊,有收获,至少没扑个空……呵呵。”
开什么玩笑……
开启圣殿的方法?
这鬼地方居然需要特定的方法才能来?
银霆上有血腥味。
已经非常淡了,他在河边清理过,不熟悉这种味的人会忽略。
闹成这样才得到的线索,应该就是这座迷的关键了。
她却越过这一步直接来了。
为什么?
“所以你是怎么来的呢?”
银霆语气平淡,但扣在灿灿脖上的爪可不像那么回事。
“有话好好说嘛……”
你的肉垫很哎。
灿灿的准则是任务至上。
人有时候会把自己的三观默认为所有人的三观,所以这时候她压没觉得银霆这个动作很危险。
没了她银霆怎么完成那个新加的任务?
反正都来了,还纠结什么过程。
死脑筋。
“比起这个,我们是不是该讨论新任务?”
比如犬科动的那啥会不会给她锁死这种现实的问题。
可惜扣在脖上的爪一收紧,那意思是本没得谈。
灿灿一开始还装可怜,一双金眸光潋滟,尾泛着红,我见犹怜。
但随着能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发现银霆这人真的不能用正常男人的标准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