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错的话,小柯和妈妈是老乡。
“都不是啦,他们不会害我的。”
围观的小柯摸着后脑勺,犹犹豫豫半天终于上了话,“月…我老家有一种说法,就是往女人衣服和被里放钉,定能生……”
关纾月被小夏拉着前看看后看看,小夏的手掌还不停摸着她的后背检查。
什么跟什么啊!
前安。
“那就是你婆婆!你婆婆成天神志不清!有嫌疑!”
“衣服里怎么会有钉?你被人害了?”
她面朝门板放空犹豫之间,微信提示又响一声。这次是关承霖,这坏小狗居然也生病了,而且他还说,生病期间不把鸡巴给她用。
她鼓起勇气,在问候的同时起了个告状的。
「今天留在酒店休息,土不服发烧了::>_<::」
俗!太俗了!怎么给女孩这样发信息!
怎么办?
后怕迟迟消散不去,完成好接来的两笔订单后,关纾月准备借着上厕所的空档,把这件事说给安柊听。
小夏和小柯几乎是异同声地发了震惊的巨响。
可是为什么。
关纾月好纠结,不知该不该及时反馈。
关纾月和小夏都被吓得说不来话。
那骗安柊想吃胡萝卜糕和想他的信息,应该也错发给了关承霖。
“对…啊不,不不,没有生病,是早上穿衣服的时候被钉扎到后背了。”
关纾月洗完手,对着镜里的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我也不知呀,反正就被扎了,血了,小霖把我带去打针,好痛好痛。”
关纾月往上一翻聊天记录,吓得差把手机扔掉。
原本应该发给关承霖的黄课件发给了安柊。
为什么安柊会疯狂地发语音,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撒话?
生病的话,告诉他钉的事岂不是给他添堵?
第一次周旋就失败,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好难啊::>_<::。
关纾月被小夏当成布娃娃蹂躏到失去抵抗的手段,她晃动着,试图用撒挣脱开小夏的把。
应付完两个生病男人的信息,关纾月不得不佩服自己。她也是在人际交往方面取得重大突破了,曾经总是被欺负的边缘人,现如今也成了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的交际花了!
啊偶,安柊生病了。
严刑拷打?真是夸张。
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嘚瑟了一小会儿便收回拇指,掏手机确认信息。
什么「老婆你把我都害羞了」「月月宝宝原来喜这样吗?」「那我回来以后你要教教我」
“……”
「老公早上好^^今天忙吗?我觉得有个事你得知一QvQ」
于是上完厕所后,关纾月拿起手机,糊掉安柊的问题,骗他她只是想他了,然后切换对话框,直接往和关承霖的对话框里甩了几个视频。
“穿衣服的时候被钉扎到后背??”
如果真的是妈妈放的,那这就不是普通的家庭纷争了。
关纾月回神速度有慢,愣愣地张了半天嘴才组织好措辞。
不过羞归羞,她还是得指望关承霖才行。不给用就算了,他必须苦心钻研偏方教学里外国老师们的技巧才行。
关纾月被俗的措辞害到羞羞脸,手机一不小心就在她捂脸时掉到了地上。
“……”
好巧不巧,安柊那边此时此刻应该是早晨,关纾月刚刚钻厕所隔间就收到了他的早安问候。
“月,这是有人要害你吧?是你老公还是关小霖?把他俩叫过来!我严刑拷打!”
关纾月无奈笑笑,“可是钉又扎不死我,她放一个在我衣服里有什么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