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关纾月把手里的纸巾团成团,扔到了关承霖脚边,“才不会离婚呢!而且才不是调呢!”
委屈巴巴的声音从纸巾传来,不一会儿,纸巾又被她团成团扔掉,纯属是来浪费纸巾的。
“安柊明天一早就要去欧洲差的,他必须趁没走的时候留在家里收拾烂摊,没有撒手不,你别瞎说。”
关承霖不想针对这段叙述中“妈妈”“你家”之类的词汇表达心的不满,他只想知,关纾月到底能不能拎清楚重?
着两个行李箱气呼呼地直往客厅冲,刚拖净的地板瞬间多了很多泥脚印。
见她神落寞,关承霖于心不忍。就算他总是在面对关纾月的时候心烦,但怎么说他们都是关家人,怎么说他也是关纾月唯一的娘家人。
“安柊呢?他给我转了五千块钱让我照顾你一个月是什么意思?他就这么撒手不了?”
朴实能的家务工人把拖把一甩,快步走向垃圾桶,把垃圾袋打结拿。
“……”
“不是啦…”
“安柊太坏了!他居然让我这个月住到你家里来!他不让我回家!”
“生气就对了。”关承霖无语,“那男的他妈妈因为你不能怀孕就发病,那今后万一一直不能怀孕呢?她要砸你一辈的瓶,撕你一辈的画稿吗?你结婚的目的就是被那男的他妈妈欺负吗?”
关纾月盘坐在沙发上,拿纸巾裹住鼻不说话。
刚才在他面前的那些恩互动绝对都是演的,关承霖知安柊的真面目,还不知他图什么,但反正不是好人。
才发现自己老公不是好人吗?关承霖很想问。
关纾月把鞋一甩,窝在沙发上委屈巴巴瘪着嘴,手里还攥着小纸巾,看样是想大哭一场。
“妈妈真的发病了,她把我赶走之后把我的草稿全都撕了,还把家里的瓶瓶罐罐扔碎了一地,就是因为她觉得我生不了孩,她不想我和安柊在一起。安柊想把妈妈送到医院,妈妈说敢送她去住院她就楼,他就让我收拾东西来你家住,然后跟妈妈说家里没人随便,妈妈气得又扔了我的花瓶!”
关纾月想了想,摇摇,“也不是…我也不知,反正就是很生气!”
“你怎么又回来了?”他抄起拖把清理污渍,语气略显绝望。
关纾月把纸巾团成团扔垃圾桶,又了张新的裹在鼻边,也不是在擤鼻涕,不知在嘛。
“……”
“多心心自己的生活吧!”关承霖语气加重,“趁那男的不在家,你好好为自己想想!难这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吗?”
关纾月对着垃圾桶苦思冥想,然后抬望向拖地中的关承霖,“你真的生病了哦?鼻了吗?用掉这么多纸巾。”
说罢他就提着垃圾袋转了门,留关纾月一个人在客厅思考问题。
关纾月瞪着圆圆的睛,像是想咬人,可那是关纾月,格绵绵的关纾月,她咬人也不会伤人分毫。
“那你说什么说?他都把你驱逐了。”
“嗯,明天去离婚吧,不然我就当你在和他调。”
“你是因为你老公叫你来我这里住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