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纾月这个女人深得她爸遗传,在装傻充愣的领域无人能敌。哦不,她爸关准、关家孽源本人是在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装傻逃话题,关纾月是耳睹目染,以为逃话题才是正确的社交方式。
“跟学历没关系,那是经历上的问题。你都是要断孽的人,怎么能想象我们这种凡夫俗每天晚上都什么?”
关承霖无奈之选择忍耐。
关承霖一把一把抓着拨片往回放,不去招惹她的视线,“都说了凑合,没办法,定制太多,只能用。”
“嘴巴就该长来吃饭,别话多,吃你的饭去。”
“我是有老公啊,可我和你还是一家人啊。”关纾月了刚才磕在地上的膝盖,有疼。
“说了你也不懂。”
这是关纾月的重,她眨着睛真诚发问。
“到了呀。”关纾月。
“好吧,我也不懂音乐,你喜就用吧,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不构成侵犯肖像权。”
到底有没有发烧,他也不确认了。反正,他不想跟关纾月讲话。
“本来是想送给安柊当生日礼的,结果安柊会弹吉他这件事本就是,他会个屁,我只能凑合着用了。”
他把盒打开,反手一倒。印着关纾月大照的吉他拨片撒满他面前的床单。
“那印我照片的拨片好用吗?”
嗯。
“我智力正常,学历本科。”
“……”
“那个…”关承霖再次目移,不得已开,“能不能不要只穿半截衣服在我面前晃悠,你都三十了,也有老公了。”
“不好意思,我对断了关家孽这件事说到到,不像你。”关承霖伸手扒拉开关纾月翻找的手,从屉最里面取温计,以及满满一盒可疑的东西。
“哈?!你谈女朋友啦?哎呀我们家小霖也是大人了~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
“你老公订的饭到了吗?”关承霖抬问。
当事人无所谓,他计较岂不是显得他心里有鬼?
他没说喜。
关承霖默不作声,将放满拨片的盒重新放回屉里,然后靠在床量温。关纾月就坐在床边,虎视眈眈地等着看结果。
他从屉的另一侧拿一片治疗腰酸背痛的药贴,掰住关纾月的小让她的膝盖转向他,再缓缓将药贴贴上。
他还真的不应该想象来呢。
贴完药贴的人一把推开关纾月横在他面前的小,然后猛地钻了被窝。
关承霖也不让她占上风,“怎么不会呢?特别多,用都用不完。”
他想说关纾月都长这么大了,能不能注意,再怎么说他也是异,只穿一件卫衣在异面前晃悠成何统。
“……”
“才不是!”关纾月有生气。
“你为什么总是这里疼那里疼?安柊待你了?你有力气吗?有力气把他拖去杖毙了,不行我来。”
玩。
她抿了抿嘴,把面对明晃晃的诋毁而到的不愉快压制了去。
有什么事需要关纾月每天晚上亲自还会得腰酸背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