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尖儿陷在了花腻的肉里,摆动,一扫拨。茉尔被得双打颤,里不断低,一只小手绞着毯,花跟决堤的河一般往外淌着蜜。
“那就好。” 他的笑意又深了些。
与此同时,汤姆也再无法忽视那不断涌向的。他胀痛的贴隔着贴在书桌侧面――小姑娘中不停涌的甜汁、中绵绵滴滴的浪叫、像蜜一样的味,无一不销魂蚀骨。终于,在剧烈而亢奋地弹了几后,他闷哼一声,到自己脉动一次、两次,然后腰一松,大大的的完全释放在了里。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心理上的刺激叠加在生理的刺激之上,花的肉收缩得越来越频繁,小脸红,膛剧烈起伏,呻连成一片,开唤他的声音也了几分。
在那一刻,他觉得他带给她快乐――好的、单纯的快乐――确实能与她相。
充血成了鲜红,一圈柔的花肉不断在里蠕动收缩。汤姆看得心难耐,两指并拢,抵在少女湿泥泞的,一圈肉被得往里深陷,花径里层层黏连的花肉被两指地撑开,又不甘示弱地紧紧纠缠上来,好像要榨突如其来的异一般。
他俯,一手撑住她的后颈,一手端着杯,缓缓给小姑娘喂。茉尔像一久旱逢甘霖的小鹿一样,引颈向上,大大喝着他手里的。一瞬间,汤姆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绵绵地化了开来,在少女颈后的手忍不住缓缓摩挲她的秀发。他猛然意识到,他现在为她的事,从来没有人为他过――也许除了好久好久以前,他
汤姆吻着少女中的小,仔仔细细搜罗自己枯萎的心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能唤起的所有的都倾注在了她上,只为了能给她一儿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得上她的――好的、纯净的东西。
茉尔慌不择言,害羞得几乎要哭来。他却并没介意,站起抹了把嘴,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衬衣穿上,没有用法,一颗一颗扣重新系好。
“Prof―! Sir!!!!”(教――!先生!!!)
汤姆知她快到了,长指掰开的花,尖儿慢慢卷起,拨开花柔的肉,往她挤去,来回。这攻击打碎了她最后一堤坝,快如浪翻江倒海般迅猛涌来,细细的小儿一张一合,粉的花肉剧烈地收缩蠕动,汁如般倾泻而。他的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翻转了一周。她的余韵未已,被他这么一,尖叫声,又一花蜜涌而。
“不……呜……呃嗯……别…啊……唔呜………啊!”
“对,乖女孩儿,对……就是这样……”
他渐渐从巅峰上来。少女迷离着双,因为他没有停止唇齿间和手上的动作,她毫无察觉适才发生了什么。汤姆合上,沉缓地了几次深呼,尖儿却从未离开少女湿透的小。她上的粉――他嘴里的――早就开始影响他了,现在他的望得到了满足,粉对他的影响也在逐渐减退:他又可以开始集中注意力了。
仅仅是一个吻,仅仅是亲吻和舐她蜜的肉,就能让他达到愉悦的峰――这让他有些羞愧,但同时,那种灭的快又持续了那么久,简直让他过去一小时里的忍耐都值得了……
她浑发抖,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在书桌上,颤抖着息。
他里的笑几近溺,轻声问了句,“那儿……好些了吗?”
她脸颊,垂着眸不敢看他。他在她低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把她被汗粘贴在颊上的乱发细细理好。
汤姆拿着杯回来时,少女已经把裙裾整理好了,指尖扣着皱得不像话的布料,垂着不敢看他。
茉尔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她小丘上落一个吻,听他喃喃,“乖女孩儿……真……”,又落了一个吻,“真甜……舒服吗,我最心的小姑娘?”
他转过,神恢复了严肃。茉尔想,她适才一定是在极度的疲惫现了幻觉。
“先生……嗯……真的……真的好、好舒服……”
“好多了……” 茉尔沉重,觉得像要睡着了一样。
里德尔这话说得混不清,中的动作几乎没有停。茉尔抬眸向望去,教授向她瞥了一瞬,平时温儒雅、清明透彻的乌此刻泛滥着肉与渴望,隽秀的眉、洁的额、英的鼻和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都透着荒淫无度的。
“我得去……洗漱一”,他的声音那么沉着、冷静,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过,我得先给你倒杯。你一定……渴极了。”
汤姆不再用缓慢地舐和啃吻戏逗少女,双指在花肉的绞压中不断快速动,屋里回响着戳搅发的一滋滋声。
“我……呃……谢谢……您,先、先生……”
她似乎在他的指尖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