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蓦地松开了她的衣领,猛地一勾她的腰,狠狠把她压了怀里。轶青惊慑地轻呼声,意识用小臂抵住他健壮的膛,因为被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又怕拉扯刚包扎好的伤,不敢剧烈挣扎。她忽地想起除夕夜被他揽着腰抵在墙上的形,此次断不肯如那日般轻易败阵来,低埋着的脸虽得发,仍竭力用一双小胳膊抵挡着男人上烈日般迫人的灼,壮着胆轻声斥:“你、你什么?快松手!” 落在他耳里却似嗔,一字字打在他心上,如小猫爪一般搔得他心尖的。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右手挑起她巴儿,偏着笑:“我猜猜……你最喜……青,对么?” 轶青哪里知他适才在想什么,皱着眉抬起,疑惑地问了句:“什么?” 昭中笑意又深,狡黠:“我看还是青碧,是不是?” 她瞿然而惊,骇诧地望着他青碧的那双儿。
他视线被立的双乳挡着,姑娘不盈一握的腰只隐约可见,纤细得他两手便能环得过来;从浅浅的乳沟中往望,可看见平坦小腹上玲珑可的肚脐,因腰的纤瘦而形似一条纵向垂直的细线,其两侧的腹肌隐隐两条优康健的纵向肌肉曲线。
轶青被死死压制在斛律昭怀里,动弹不得,一秀密的长发因挣扎而胡乱散落前;领大开,一对柔的乳被紧紧挤压在他实的膛上。她现在是女儿家模样示人,又连带着记起了刚才被络腮胡抵在岩上调戏的绝望,再回忆起了军营里女人的哭嚎。爹爹留给她最好的护符没有了,她不知何时会落得如其他女——如阿青阿朱一般——被男人作践侮辱的场。
一双乳翘向上,如她的人一样,像林间小鹿般纤柔灵巧,总带着少年般轻盈蓬的朝气与生命力……又如早俏丽的梅,不似傲雪凌霜的冬梅那般孤傲清——她可以与漫天飞雪一同迎,也会笑与姹紫嫣红的万花齐放;她的颜于花丛里从不绝艳,却自成一最动人心魄的风景。
以姑娘的角度自是不知,即便昭拢着她的衣襟,他仍旧能居临从衣领里看去,虽有柔密的秀发在前遮挡,但仍能窥其中光。姑娘的双乳并不大,左不过两个雪梨般大小,向中间拢着,他一掌便抓玩得过来,若挤一挤,或还有白腻的乳肉如凝脂般从指间溢;肌肤柔白细腻,乳及乳晕极小,颜却明艳动人,形状整齐圆,便如一堆皑皑白雪上初绽的一朵梅般可诱人。
但到了青娘这里,他一旦知了其中一件,便只想再深深挖掘探寻其十件。
女人——任何人——若放任其去自由地创造、工作、表达、创作——毋庸置疑是会在这世间大放异彩的。但现实中,多数女人却是挣扎求存过来的——是在她们的父亲、兄弟、丈夫、儿手底挣扎求存过来的。同等阶级地位的两个人之间,男人总是凌驾女人之上。如在南启,尚书省虽有执事的女官,也可为君王代笔批书,也有女官皂巾裹,紫义襕窄衫,金束带,显然作男装扮,行男拜仪,也系着都知、押班一类名号,但若需要与外朝大臣交沟通时,则必须由宦官侍行,不允许给女史们丝毫的掌握权力、通信、决策、分财政利益的空间与自
回了肚里,默默从他肩膀上来,掀起貂裘要割开他衣裳包扎,这才想起适才已经将的刀给扔了。昭见她用手急急去撕扯他衣服,一边觉得好笑——不知的还以为她要占他便宜——又一边心想,等她那双小手把层层衣料都撕开,估计他早就血尽人亡了,遂从蹀躞带上解一把小刀递给她。轶青红着脸接过,用小刀一割开他衣裳右襟到肩膀的布料。她手上沾的血已在寒风中开始凝固,他伤中却仍有血不断涌,湿湿黏黏腻满了膛和肩膀上如钢铁石般的肌肉,衣裳一撕开,烈阳刚的男气息伴着腻的血腥味,直随寒风灌她鼻息。轶青此时却顾不得脸红害羞了。连忙用自己束的白帛给伤紧紧缠上;鲜血先开始还是不断沁透白布,但随着一层一层的布料加厚缠裹,血渐渐地似乎止住了,不再从布中渗透来。男人呼也更加平缓来。
昭挪开,转而去瞧姑娘低埋的小脸。他的青娘正在很认认真真地系好白帛充当的绷带,先紧紧打了个蝴蝶结,又怕不保险,在上面再打了个单结,低垂的小脸艳如桃花,波湛横眸,霞分腻脸,乌丝衬得纤柔的雪颈更加白。昭忽然意识到,放在平时,他的念多是被女人的勾起的——或一对沉甸甸的,或圆的,或婀娜窈窕的腰,或姣好的容颜——总之,越女化的特征,就越能挑起他的望。但他现在想来:那些长久以来勾起他兴趣的特征与位,其实也就仅仅是特征与位而已——它们只是工,并不能与一个完整的“人”产生任何关联。他从不会去好奇她们原本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父母是谁、最大的梦想是什么、生辰在何时、最吃什么、最喜什么颜……
而对她的肉的望么,当然也是有的。他得拥有她——连人带心,连肉带灵魂——完完整整地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