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中指行挤闭合的蚌肉,指尖勾着明显凸起的阴带几丝淫,漫不经心地继续弹着指腹,听着越来越响的声,未经人事的肉还会在分离之时饱满地不舍,夹住他的指尖。
他的埋在她的私,是希腊女神最虔诚的,信徒,也是玷污女神的异教徒。
周宜川幻想她纯澈的棕睛,大着气,哼了一声,甩开汗湿的前额碎发。
到了不得不发的程度,陈宁茵晃了,周宜川并没有慌乱,收回湿的,右手从少女耸的脯顺着纤细得收束的小腹,划过肚脐,探灰短之的棉布稚的私。
他单手分开少女纤细的双,手指不遗余力地嬉她的阴和,一滩淫就在毫不激烈的况了来,勾连在指和掌心,小腹痉挛的样也一清二楚。
陈宁茵是被保护得很好的那类女孩,书香门第,老师父亲严格而慈,母亲虽去世的早,也没带来什么不可磨灭的阴影。长相漂亮,不善言辞,日程基本两一线,也都有好友陪伴,几乎找不到趁虚而的缺。
摸到了一片湿濡的渍,睡梦世界的女孩也和他一样望着。
他想把阴埋她的,让她尖叫哭泣,想得她再也不能对同龄的男人展现青涩的魅力,只能对他摇尾乞怜乞求更多望交合,而不是对他一无所知。
他的忍耐十分辛苦,甚至于疼痛。要她疼痛,他又是不舍得的。
肚肉被摩粉红的迹,淌在上面。
还不够。他等不及地想要验收最终果实,埋双之间,模仿刚才手指的运动轨迹,将和混在一起,探湿的阴,受到令人疯狂的力。
不够,不够。
“小淫娃。”半带笑地低声咒骂。
他这魂幽灵必须回到坟墓的土壤,等待夜幕降临再伺机而动。
帮少女的粉T恤卷来,将一切恢复如初。宽大的衣服遮住青期羞赧的烦恼,也掩盖他罪恶的证明。
杜鹃花,妖女……
周宜川坐起来,直的鼻上有些湿,趴在那里太久,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新鲜的淫。他握着的阴挤在大小肚之间,掌住她的膝盖骨,反复借此缓解焦虑的望。
牙齿咬摩着她的花,她的大肉明显颤动,似乎又了一次。
实际上此刻的周宜川更像是人气的鬼,怨怼的幽灵,沉重黏腻的附着在少女的上发着不再为人的积陈和恐慌。他的影在她的影上波动,深浅不一,最终合到一起。
好,好像指甲会将她的肉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