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的右手,在她手腕上比划,“这一圈都是手筋的位置,两三厘米的疤痕大概就是用刀割去很深。这么跟你说,挑手筋你知吗?这个位置割去可能就是要这么,不然直接割动脉不就行了,嘛费劲割这里。”
薛知意眨了眨睛,貌似懂了。
“那如果真的挑了的话,生活会……”
“你傻了吗,手筋都没了,正常活动怎么可能的到。”沈秋秋拍了一薛知意后脑勺,“就算不被活活疼死,也只能个残废了。”
“……哦。”
薛知意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床慢慢走过去,扶着窗台往看。
陆彦生坐在地上,只看背影也能认来是他坐在那里。
沈秋秋不知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你不会是说他手上有疤吧?得罪什么人了?”
“如果他是个职业运动员的话,伤到那个地方,还能继续打比赛吗?”
“也不一定,万一他用不上手呢?”沈秋秋不知,笑着跟薛知意开了个玩笑。
陆彦生随便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背对着三楼的窗,也没想到薛知意会站在窗旁边看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烟。
沈秋秋见状也不笑了,只轻轻叹了气,“阿意,别想了,周回去了就见不到他了吧。”
薛知意咬着嘴唇,看着那人坐在那,觉得他不嫌地上脏。
……
周末的公园格外闹,小地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玩,人都扎堆往这里挤。
公园还是蛮大的,现在这个季节正逢桂花开,公园里除了中心最大的一片樱花林已经谢了,就是满园的桂花香味。
“这里三四月份的时候樱花开的巨好看,上过新闻呢还。”赵晓堂走在前面兴奋的比划着几人面前巨大的樱花树,“不过现在光秃秃的没啥好看的。”
薛知意记得老妈手机里存过一张照片,就是这颗樱花树开花的图片。
再往前走是公园的一条河,上了桥能看到河里开败了的荷花,只剩些荷叶和光秃秃的杆,还有些黑绿的浮萍。
河里的鲤鱼很大,时不时往前游过去。
走完桥公园就没什么好走的了,沈秋秋一直在拍照,赵晓堂也不停的说话,被抓来的梁璟淮和薛知意反而安静了很多。
走公园对面街就是街,赵晓堂说前面哪家的糖葫芦好吃,哪家的凉糕是这个城市的特,再走远一是一家开了很多年的丝娃娃,味也特别好吃。
沈秋秋吃什么都无所谓,梁璟淮可能不太看得上这些路边的小店,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薛知意上。
“小淮你能吃吗?”薛知意知梁璟淮是被她家那个神秘的姨夫惯坏了,贵足踏上这片贱地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梁璟淮果然从兜里掏一包湿纸巾手,“你们吃吧。”
薛知意这才笑起来,“你看到了吗,你说我大小脾气,这家伙比我还装。”
梁璟淮尴尬的咳了两声,不说话。
沈秋秋被逗笑,“对啊,梁璟淮比你还矫啊哈哈哈哈。”
“所以咱讨论来吃啥了吗。”赵晓堂脑袋凑上来问。
薛知意拍了拍他的,“买两串糖葫芦,然后试试你说的那个凉糕吧。”
赵晓堂雀跃的呼,“好耶!”
……
陆彦生是提前班回去的,接到秦天宇的电话他就回去了。
打开房门,沙发上坐着个妇人,陆彦生皱眉,目光锐利的看向秦天宇。
妇人衣着打扮异常华贵,放手里的装着茶叶的杯,回看站在门的陆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