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轻抚怀里的小人儿,冰肌玉骨都漫染着绯红,红的唇微启,香半吐,潋滟的双眸泛着一层嫣嫣雾气,失神得没有一儿焦距。你这副纤弱无助的媚痴态更让他难以自持,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被一双大手温柔地转了个,新一轮的攻城略地就此开始……
直到东方的天空都泛起了银光,你在他怀里啜泣着声求饶,他才心不甘不愿地放过你,就那样,将你紧紧罩在怀里,搂着你沉沉睡去。
“乖,宝贝别走神儿,嗯?”
也许只过了几秒,也许过了一个世纪,你终于在从空中慢慢跌落,重新到卢斯落在你上的火的吻。意迷乱之际,真心话脱而。
清晨的男人格外旺盛,卢斯摁着你死命。被蹂躏得红的小像张小嘴儿一样,反地着大肉棒,还吐一泡又一泡的,昨天晚上你初次品尝的快又一波波涌来,淹没了肉过度劳累造成的疼痛。你的手攀在他肩,嘴里的呻渐渐浪起来,“呃、唔……殿慢些,太深……太胀,呜、嗯……妾受、受不住……”
你一阵激灵,自脚尖涌向脑门的迫使你仰发一声,你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然后化作烟火绽放开来,千万只蝴蝶在花海中飞舞,前一片天堂般的光辉灿烂。
在一片狂风骤雨之中,只有这个念最为清晰。虽然你也不很清楚目的地是哪里。
一浪冲击着你的心,得你又一阵激灵,又重新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你窒息般地急着,无数条白芒从脑海里飞掠而过,里有好几条绳索同时被挑断,弱无力地在他怀里。
“宝宝…… 你是我的,知不知?一辈都是……到死都是。”
即便累坏了,第二日你仍旧醒得很早,就像有沉重的心事一般。刚一稍动,就到一只手在你小腹上缩紧了几分。的呼在你颈间翻涌,那灼人的正好隔着单薄的丝裙嵌了你双间。
不过,要到了,就快要到了。
失控,甚至忘记了怜香惜玉。潺潺的着侵者的轨迹,每一次攻都不留任何余地。很快,你整个人好像化作一滩,任由波浪拍打的大海中,随波逐。你觉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并且越来越烈,像空气飞快地灌气球那样,迅速膨胀起来。
你到他抱住了自己,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令人心安,支撑着你摇摇坠的,他上那熟悉的麝香气息弥漫在温的柔间,争先恐后地灌鼻腔,让满溢而的幸福瞬间爆发,冲破了胀满的气球。
这句话说得很轻,又伴着破碎的息声,但你知他听见了,因为你立刻觉得你们合二为一之又胀满了一些。上人的闷哼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频繁,忽然,他将你抱得更紧,到最深时止住了动作,声音低沉哑涩,缠绵至极,破碎混乱的话语一次透了丝丝戾气。
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又把你往怀里带了几分,将你睡裙的丝带挑落肩,一只小白兔随即弹而。耳鬓厮磨间,他声音有些混不清,“不会的,还早。”
说罢,当即掀开裙,顺着昨晚去的了去。
你刚要再抗议,卢斯一翻,居临地住了你的颌,略带惩戒的吻落了来。
男人的嗓音低沉哑,给弥散在空气中的暧昧更添靡乱诱人的动。
“啊……嗯!”
他笑,坏心儿地把小少女在肉棒
“早安,宝贝。”
就要到了。
你轻轻推了推后的男人,“别…… 殿,早朝……嗯……要、要迟的。”
“我……我你。”
如雨般急切而细密的吻唤回了你的思绪。枕边人从后向你凑近了几分,炙烈地亲吻啃噬着你的唇,耳垂,以及颈颔和肩膀柔的肌肤,粝的手掌不安分地游走在你睡裙,磨砺着光细腻的凝脂。
昨晚的记忆般涌来。你瞬间睡意全无,面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