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拉菲娜起了换好衣后了房间楼而去。
或许是伊格利昨夜歇的晚的缘故,如今还未起,但拉菲娜已经习惯了,整理好桌椅又开了门便帮忙营业起来。
白日的酒馆并没有太多的客人,一天来能来20人左右也已经算很多了,所以她基本都是帮忙算算账看看店顺便打打杂而已。
不过或许是因为传的远了,有不少老人拿着信封上门想要拉菲娜帮忙看看,这些书信大分都是来自远方征战的士兵们,唯有书信来报平安。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直接拆了信封帮忙读了起来,她读了信,老人也会打赏一笔小费,渐渐的,来的人便多了,毕竟这一片区域会识字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
“奇怪,伊格利老板呢。”
“真是见鬼了,他既然放心让你一个人看店?”
开门声响起的同时,约翰尼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旁依然跟着鲁伯,两人穿着的很是随意,较宽松的白衬衣,棕与短靴,腰间又佩着剑,以往的严肃都褪去了几分。
拉菲娜将信封读完后又还给了老人家抬望去笑容回:“约翰尼先生,鲁伯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
“大早上我肯定不是来喝酒的。”
约翰尼自言自语的说着在酒馆的位置坐了来,鲁伯看她在这里也算是适应了后也算是松了气。
“我自然知你们大早上肯定不是来喝酒的,是找伊格利店长吗?”
“请稍等,我去叫一他,他昨天歇的晚,又喝了不少所以一直没有起来。”
她笑盈盈的说着走吧台便要往屋里面去,约翰尼却摇了摇又招手示意她过来。
拉菲娜不解,但还是走了过去,鲁伯这时才将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我们这次来不是来找伊格利店长的,是来找你的。”
“上次我们离开后,一直在帮您寻找着您的家人,然后收到了这封来信,思绪了会还是想让你看看。”
约翰尼继续,拉菲娜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愣住,似乎也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还会帮自己寻找亲属,可是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本不记得任何事,家人这种事就更不记得了。
她拿过信封拆开看了起来,信纸上还挂着泪痕,字迹清晰整洁不已,很明显是位女士所写,容极为真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