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一束花并将花朵笨手笨脚地花瓶。
“它们现在还很新鲜,百合花。”
“我在你的公寓里看到过百合花,你一定很喜它们。”
对方的话中透的他曾过你的住的意思让你蹙起眉。
他再次面带微笑地坐了来,“一个钻石盘,一个发光的炉,一个你永远不会离开的地方。”他对着你呢喃。
“哦,抱歉,我又在对着你说那些简单到可的谜语了,这个谜底是家,你一定知的吧。”
他咬了咬唇,你意识到现在在他的里,德华・尼格玛人格的现恐怕胜过了谜语人的人格,你似乎又看到那个在哥谭警察局里敛蓄的小法医坐在你面前。
你们面面相觑地沉默许久,他忍不住开:“我准备了避孕套。”
“什么?”你惊讶地、难以置信地说。
“因为我们今晚可能会发生一些事。”他连忙解释,“你知的,就是恋人之间比较亲密的……”
“我们不会。”你打断他的话。
“这样吗。”他扶了扶镜,看上去有些失落,但他很快接受了你的拒绝,而且没有丝毫试图胁迫你的意思,明明他连绑架你这种事都了,“那好吧,我理解,也许以后会用上。”
以后也不会,你心想,将转向窗外,你注意到对面漆黑废弃的大楼里似乎闪过一细微的亮光,对面有人吗?你想仔细看看,但尼格玛突然拉上了窗帘,你回过懊恼地望着他。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的注意力应该在我的上。”他比划着手说,“就是,两个人约会的时候,忽视对方是不礼貌,当然我原谅你,我只是有一介意。”
“只是一介意,真的。”
他又开始迫症质的整理他上穿的衣服了,他吐一气,似乎在安自己放松,你发现无论是刚开始喜用谜题考验你并说些话的谜语人,还在现在战战兢兢,似乎一直在一种焦虑状态的德华・尼格玛,他们都十分的偏执以及神经质。
你们两人之间再次沉默来。
“我想我可以给你讲一个笑话。”他坐直后咳了两声,再次开说话,“什么东西由绿变红?”
“你听过这个笑话吗?”他羞涩地说。
你发现德华和谜语人两个人格间最大的不同或许是―德华擅长把尴尬的气氛搞得更加尴尬。
“就是什么东西由绿变红,这其实算不上什么谜,但你知答案后一定会笑傻的。”他自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