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双都亮了。

        只是……

        顾言挑了一眉，再次把她搂过去，又了她的鼻，低低：“在长辈说话的时候发呆，可是大不敬哦。”

        而且想一想，掌门挑在这个时候要办庆典，除了真的庆祝之外，其实也有一炫耀和示威。

        可是他不想又能怎么样？

        顾言：“我拓了那个传送阵残缺的阵图，这些天也与几位真君讨论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它的传送距离，比我们所知的任何一种都要远。佛家有三千世界之说，天剑宗也曾有一位祖师破碎虚空而去，也许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真的并不是唯一的世界。如果传送的距离足够远，说不定真的可以跨越虚空抵达另一个世界。”

        “哦，他比不上你，大概都差不多到五六十了吧。”

        “算不算，试过才知。”顾言这么说着，便亲上了她的唇，直接撬开她的牙，找到了她的小香，纠缠嬉戏。

        “绝对没有不敬。”程如风连忙又眨了眨，“都怪师伯长得太好看了，人家才会看呆啊。”

        程如风和辰辉几乎异同声地问。

        程如风也不好说什么反对的话。

        ……只怕师父哄墨渊师父的时候你们都不知呢。但程如风当然不敢这么说，只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怎么能算油嘴？”

        程如风觉得这个问题有深奥，细思起来，就有走神。

        顾言也不介意。

        她跟苍梧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太长，但他可没有看不起双修的意思，说起给她找对象和后来让她和白寄岚，都很自然。

        顾言笑起来，伸手摩挲着她艳的唇，“这小甜嘴……到底是跟谁学的？你师父可不会这么油嘴。”

        辰辉拍了拍他的肩，“说了你要真不想放弃，就得早适应。不过顾师伯呢，大概也就是尝个鲜，不会天天来跟你抢的。他那样的人，不要说我们灵宗了，外面好多名门正派的女修且都排着队想上他的床呢，忙不过来。”

        事实上不止他们仙音派，但凡知消息的门派，最近都派了人来灵宗。毕竟可以传送到另一个世界这种大事，绝对是关系到整个世界所有人的。

        其实主要是她的双修对象都很优质，但这种话，程如风也不太好意思接，就索换了个话题，：“我听说师父结丹也很早，是什么年纪？”

        “急什么？我又没说他死了。”顾言无奈地看了他们一，“我在迷雾岛上，发现了一个传送阵。附近有你们师父留的剑痕，但是传送阵已经坏了，也不知通向哪里。传讯符还是联系不上，所以最可能就是他通过了那个传送阵，去了什么别的世界。”

        顾言果然跟着就打量着程如风，笑：“十七岁的金丹，满天也就只有我们如风这一个了。”

        顾言心好，也不等辰辉和程如风发表什么意见，就吩咐人准备起来。

        辰辉拉了拉柳凤，悄无声息地退了大殿。

        反正独吞不，还不如大方拿来分享，说不定还能捞好。

        虽然知这是灵宗，掌门想个弟，简直是天经地义。程如风自己大概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但他们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就走……好像怎么都有别扭。

        “不然呢？你想去一起玩吗？掌门师伯大概也不会太介意，不过我怕你受不了。”辰辉，“再者这边人多嘴杂的，回往外一说，你的名声就完了。”

        而且他自己跟墨渊师父也没少……等等，男男算双修吗？

        “苍梧虽然现在还落不明，但你们师兄妹能在这么短时间先后结丹，他想必也会很欣。”顾言，“辰辉结丹的时候我还没回来，好像也没有庆祝，不如你们的结丹庆典就一起办了吧。最近宗也来了不少贵客，正好闹一。”

不可能！师父的命牌又没碎。”

        柳凤了一个长长的深呼，扭看了一，“就这么走吗？”

        程如风有意外地眨了眨，“诶？”

        顾言嗤笑了一声，“他主要是看不上双修，不然可能还会再快。”

        传送阵的事柳凤也知，他们本来就是为这个来的。

        而且，哪怕他不说，那个传送阵就在迷雾岛上，总会有其它人发现的。

        柳凤咬了咬牙，他既然都决定要和程如风一起，还什么名声？

        那都比不上白寄岚。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如果真的资质众，也轮不到灵宗。

        “别的世界？”

        加上辰辉和程如风，灵宗也算是有八名金丹了。虽然还是比不上云海宗天剑宗这样的大宗门，但在中小门派里也算是不错了。何况程如风这么年轻，可见灵宗即便少了苍梧，也是后继有人，不容小觑。

        灵宗对传送阵法并不是很擅长，他也乐于有其它人一起讨论参详。

        他养大的小白菜，他谁都不想给。

        如果真的有别的世界，如果真的能有办法在世界与世界之间传送穿越，那她……是不是也可能……真的回到原本的世界去？

        他说得慢，是在说服枊凤，也是在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