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山怔了怔,半晌才自嘲地笑了笑。
在她里的手指没有来,自己的肉棒却从她后过去,顺着肉动,不时磨蹭着她的。
程如风跟着看了一,笑:“有时候也烦的,恨不得打死。”
白映山叹了一气,就突然觉得手上一。
就连白映山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撇开和程如风的关系,这对兄弟真是赏心悦目,令人舒怀。
程如风握住了他的手。
的肉棒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圈。
白映山垂眸看着她。
李梦樵顺杆就往上爬,“那有没有奖励?”
话是这样说……白映山看向笛的李梦樵,也轻轻:“我以为你喜那样的。”
李梦樵却还不罢休,又低,住了她前花一般的乳。
程如风问:“你想要什么?”
李梦樵的声音带着暗示的诱惑,动作却更加直白。
白映山脸阴沉。
他跟李梦樵的确不同。
白映山咬了咬牙,他简直都可以想象得接来会是怎样淫靡的画面。
笛声清响,曲调悠,着前佳人如玉,夜空碧海淡月清辉,真是宛如神仙画卷。
怎么可能不介意?
明明是寒冬之夜,但这甲板上瞬间已是一片撩人。
不但在继续看着他们,甚至连自己的都跟着有了变化。
但……
可是……
李梦樵一曲完,就凑到程如风边来,问:“好不好听?”
是他着相了。
程如风已经被李梦樵抱了起来。
他拉起了程如风的手伸了自己的衣服。
“因为你是这样的你,我才喜你啊。”
他应该回避的。
李梦樵本毫无廉耻之心。在外面也好,有人看也好,似乎都不影响他的享乐。
她偎在白映山边,握着他的手,轻轻啄了一他的嘴角。
一支笛起来。
程如风抬起,勾了他的脖索吻,糊不清地,“……
这时的程如风双颊已经泛起了桃花一般的颜,樱唇微张,双眸光闪亮。
程如风嗔了他一,还是伸手握住了。
程如风笑了笑,轻轻:“他们从小被卖在四方楼,一直学的就是这些,你不要跟他们计较,也不必去学他们……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是。
程如风,“好听。”
他让她侧坐在自己上,一手环过她的背,从胁着她丰满的雪乳,一手则了她的裙,看不清动作,但频率显然不低。
但他却偏偏好像连动都动不了。
“我在那岛上等了你一年多……你说我想要什么?”
程如风颤抖着叫了来。
程如风没理他,只:“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人也一样啊。就连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格也会不同。花有花的绚丽,秋叶有秋叶的静。”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双修过那么多次,白映山再清楚不过,程如风已然动。
李梦樵引着她的手,一路往,又凑在她耳边,轻吻她的耳垂,腻声:“它都一年多没开过荤了……想你都想得快要死掉了……你疼疼它……”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甲板就这么大,就这么几个人,李梦樵当然也听到了,哀怨地向程如风飞了个媚。
李梦樵发舒服的呻,本能地摆动腰肢,在她手心里送。
或者就直接手打断。
程如风只觉得又快乐,又煎熬,不自主地张开了,扭着腰去迎合他,伸手抱紧他,呢喃着唤:“梦樵……来……来……”
可是啊……
“想要吗?”李梦樵抬起来,唇间光盈盈,看起来既又诱惑,“想要谁?”
光的肤,结实的肌肉,年轻男充满活力的健肉让程如风的掌心火,呼都急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