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不然怎么掉在路边都恰好被你拣到？”

        司空叭地亲她一，“可不是嘛。这里是陇城，一会我要去四方楼买东西，娘跟我一起去吧。”

        “陇城？”程如风眨眨，她本没有听过。

        因为她说过要画地图，一路从万宁城回天剑宗，白映山把沿路的地名都告诉过她。天剑宗附近的地图她也看过了，本没有这个地方。

        她这是离天剑宗有多远？

        “在西平州。”司空看她一脸茫然，又补充解释了一，“离天剑宗，唔，四方楼的传送阵要转三次，普通飞舟的话，大概要一个月吧。”

        程如风：……

        她这地图可换得有够远的。

        但……等等，程如风再次茫然地眨了眨，“今天是几月几日？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七月初三。至于你昏迷多久，”司空耸耸肩，“那我可就不知了。我真的就是在路边拣到你而已。”

        还好，只过了一天。

        程如风差就已经在想如果她真的坐了一个月的飞舟，那师父到天剑宗接不到她，也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她叹了气，“我能给天剑宗那边传个信么？”

        “可以啊。”司空很大方地同意，“你有传讯符……哦，看我这记，你连衣服都没有。我给你一个吧。”

        他说着就给了她一枚传讯符。

        还是级货，以神识录收讯人和容，只要对方还活在这世上，再远都能送到。

        程如风本来也有，苍梧和白映山都给过她。但司空说捡到她的时候就只有光溜溜一个人，那些东西，也不知是留在了畅园还是被抓她的人顺走了，如果前者还好，后者……可真够让程如风心疼的。

        她从九重山来，积攒那么多年的东西，全被天劫轰成了渣。这回又……她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个换地图就一穷二白的命。

        她拿着传讯符，向司空了谢，“以后我赚了钱再还你啊。”

        “你是我娘嘛，说什么还不还。”司空打量她，有好奇，“不过，你打算怎么赚钱？”

        两人素不相识的就睡过一回，加上又知她灵宗，他这目光可就暧昧了。

        “不要乱想。”程如风白了他一，“我会炼丹。五品丹师。”

        她看不透司空这个人，不想被他当作玩，只能更多地表现自己的能力。

        “吓？”司空这回可真的动容了。

        灵宗的人么，加上刚刚他才亲验过她采补的能力，如果一直有足够的阳气可采，这么年轻能到筑基中期不奇怪，但炼丹可没什么捷径。

        五品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