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甚至顺着花往,滴到了他唇上。
温,微腥,说不上是咸还是甜,但他还喜的。
脑海里现这种判断时,白寄岚才发现,他意识,已经将那一滴淫掉了。
他……简直疯掉了。他想。
但却已经不自主地再次伸来,直接上了她的花。
程如风的花明显地收缩了一。
她的嘴被肉棒堵着,只发了几声闷哼,却扭了扭,把阴更加贴近他的嘴,明显希望白寄岚继续。
所以……她是喜的吧?
白寄岚这么想着,继续去。
柔细腻的肌肤,小阴唇上细小的皱褶,小豆一样胀的阴……他甚至顺着湿的淫伸了她的小里。
他的手指过,肉棒过,现在也来了……这觉真是奇妙。
他在里面了一圈,又像交合般伸伸缩缩,程如风吐了他才过不久又了起来的肉棒,发了短促而愉的尖叫,又是一大波的淫溢来。
他甚至都来不及,顺着他的巴了去。
真可惜,他想。一面继续把她小里的先掉。
程如风再次尖叫起来,然后她的就越发了。
“别再了……”她翻转过来,不让他继续她的花,凑过来跟他接吻。
白寄岚在她唇间尝到了陌生的腥味,那是他阳的味。而他自己,大概也是满嘴都是她的淫,这可真是……彻底的交换啊。
“不喜吗?”他轻声问。
“不,喜的。”程如风亲他,将他唇角巴上沾的淫都了,媚如丝,“但我想要更大的东西了……”
没再为难他,她自己就伸手扶着他的肉棒,了自己被得湿透了的花。
白映山了车厢,就给车厢布了个隔音结界。
虽然他们已经又飞到了半空,除了他只有一个赶车的心腹侍从,并没有其它人。但意识的,觉得还是不要听里面的声音比较好。
然而不知是因为结界是他自己布的,还是程如风的声音特别有穿透力,他坐在车前的御座上,却总觉得自己隐隐听到了她的尖叫。
短促而愉悦,销魂蚀骨,仙死。
不愧是灵宗的妖女。
明明前两天还是,现在却能在车上就玩得这么开。
明明寄岚都不能动,她都能得叫来。
他突然有羡慕弟弟。
这种一动不动都能让女人到尖叫的本钱……大半男人都是会羡慕的。
白映山想起今天早上去看白寄岚的时候。
她伏在他上,毫不设防地睡得烂熟,本没有觉察到有人来。嫣红的小嘴微张着,脸上还带着一种后慵懒的餍足。
虽然两人的衣服都还算完整,但那种姿势,那个位置,想一想就知两人的私肯定是紧紧相贴的,说不定寄岚的东西还在她里面……
白映山正回想着当时的画面,就听到车厢里似乎又传了叫声。
糯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音,先是亢,复又低迷,然后再拨一个音阶……有如一首抑扬顿挫的乐曲,正挠到他心最的地方。
白映山低看了一自己支起帐篷的,长长地叹了气。
回去之后,他是不是也该考虑找个侣了?
程如风醒来之后,依稀记得自己是喝醉了酒,但那之后的记忆就有模糊,像一块块碎片,有连不起来。
但她又睡在白寄岚上,面又着他的东西,他们肯定了,这件事确定无疑。
她自己想了想过程,刷地就了起来。
白寄岚:……
为什么每次完都要来这么一次?
你动作缓不行么?
又被甩来了啊。
程如风睁大了看着他,“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