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酒店里,七个男人合伙把三个女人轮奸了。
我给他们特意叫了醒酒汤,并贴心地喂大家喝。
都去死好了。
我跑去楼时,层层叠叠的人群中,好多我曾以为善良友好的同班同学,举起手机对着楼拍照。
“我是觉得女孩蛮惨的,面起哄的都算凶手。”
他们烈交谈,脸上挂着兴奋的笑。
“你不知,我弟说他当时差吐了,从那之后就吃不得鸭血和猪脑花――你怎么了?”
于凡紧绷的神经和冷酷的面容慢慢放松来:“嗯,你表弟在哪个学校啊,我们暑假去旅游,不如带上他,还能减房费。”
于是我去了,过了三个小时才返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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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凡的左右逢源让他在全院都有极的声誉也极受迎,比如经常应邀去参加娱乐活动,就像现在,室友又要带上他去打羽球,想让他当僚机。
现场的凶手太多,我没法像电影里的犯罪天才一样实现集复仇,那只好,能报复一个是一个。也许有错伤的,不过无所谓。
警察找不到证据,他们知我就是罪犯,却不得不疑罪从无将我释放。
室友之前提到过他表弟的中,曾经发生过一个女生被老师奸后楼的案件,地上那滩四分五裂的尸,直接成了他弟弟的心理阴影。
“你当时怎么去了?”
于凡面无表,问他弟弟怎么看待那个事件。
无论是学业还是学生会,他都如鱼得。他是全院的明星学,一如过去读书的十几年。
相反,他过得特别好,不仅整个三都是年级第一,还以全市状元的份最学府。甚至比起温和向的少年时代,大学时期的于凡更加外向。
“少见的事,比较好奇。所以你觉得呢,你怎么看?”
于凡并没有在父母悲痛之余的担心受怕中,因于棉的死亡而遭受神创伤。
我还记得那天在楼站着,我要跑去的时候,听到苏眠眠在旁边轻飘飘地不屑:“不就是那个仙人老师的女生吗,现在又要搞什么幺蛾。”
“苏苏,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楼给大家买夜宵。”
于凡在心里作完决定,接着转向室友笑:“快吧,你学妹可是要等急了。”
“他呀?他说可能是女孩自己不自重,自重的怎么可能被男的得手……”他说着说着停来,“你怎么这么关注这个事?”
聚会结束后,我钱订了一间酒店娱乐房,请还没离场的男生女生们去打牌玩游戏。
“没什么。”
我安安静静地喝酒,安安静静地看这些男男女女脸上各式各样的神。
于凡本不想听,找个了时机转移话题:“你表弟答应一起去旅游了吗?”
警察抓住我,押去警局。
――他来之前的这几天我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让自己又无罪释放。
大学室友拎着球拍在于凡边喋喋不休,说他的暑期课题说他的奇葩队友。
可是检测来,我里也有药残留。
[1]此段描述,来自《白夜行》
不想和我交了,好像在心虚躲避什么,只有苏眠眠特意拉着我,全程陪在我侧。
只见房间里像犯罪后现场。只有三个女生赤蜷缩在角落里失魂落魄神经兮兮,她们好像脑都不正常了。
……
此篇完
“嗯嗯,”她乖巧地答应,“凡凡人真好。”
“答应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发?”
我和苏眠眠也喝了一杯。
苏眠眠真的疯了,她考分数极为风光却再也无法享受好的大学生活。
“我本来要去买零,结果半路突然浑难受,就跑回家自己解决掉了。”
“周吧,让他先来我们这儿汇合,我顺便请他吃顿饭。”
吃鲜血和脑花。